讓人莫名就覺著歡樂。
尤其是楚琉璃,將將聽到自家爺那麽凶猛的話聽到耳朵裏,還有點震驚發蒙。
等到了後來,也跟著嘴角抽搐,嘴巴不住地往上提的弧度裏,藏著的是滿滿的揶揄。
相較之下,黃奇則就注重身份的多,麵上半點異常都不顯,收了視線略垂著頭,一雙眼裏幽光不住地明明滅滅。
不過從醫館出來之後,他們兩個倒是都沒閑著,每人手裏提了好幾包的藥。
對於這種故意送上門被人明宰的行為,趙婉兮頗具微詞,語氣一直不忿。
冷君遨也不言語,等她絮絮叨叨地抱怨完了,才突然話鋒一轉,扯了一句,乍然聽上去,不怎麽相幹的內容來。
“就算被宰,也未必隻有我們,那醫館裏頭,不是還有旁人?”
“啊,對,確是如此!”
將將進門時候內室的痛呼還挺明顯來著,冷君遨不提,她都快給忘了。
這麽一說,趙婉兮的注意力果真就轉換了。
“也不知道是什麽人那麽命苦,竟尋了那麽個庸醫去醫治,還不定被醫成什麽樣兒呢。”
聞言,冷君遨略一頷首,似是極為讚同。
“大概還是動過刀,受了傷的,血腥味極濃。”
“嗯?是麽?”
有血腥味兒?
原諒她隻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那庸醫的身上,生怕他給自家夫君診斷出一個月經不調來,竟沒再注意到別的。
兩人一言一語,看似不過隨口的閑扯,不過黃奇抬眼時,恰好就看到自家爺背在身後的手臂手指微動。
並無半點怠慢,將手裏頭的藥材包給了一側隨行的侍衛,他默不作聲地抽身離去。
等到再度回來時,就看到自家爺已經伴著趙婉兮一道,立在了一個小攤子前頭。
那是一個石雕攤子,趙婉兮手中拿著一隻巴掌大的石雕小刻件,把玩的津津有味。
“這是貔貅,還是麒麟獸?”
看那模樣,似乎是真的對石雕本身很有興趣,不過等到他走近,就發現自己的想法,還是天真了。
趙婉兮舉著手裏的東西,眨巴著一雙琉璃眼,看似十分單純好奇的模樣,朝著攤販發問。
“你這石頭,都是從哪裏開采來的啊?
是專門有規定可以開采的地方,還是沒有禁製,隨便什麽地方,什麽人,都可以去采來做雕刻?
如果我需要多一點兒的量,應該去哪裏采比較合適?”
賈逵石,因為質地的原因,可以很輕鬆地就雕刻成各種奇特的造型,做成用來把玩的小物件,倒也無傷大雅。
這也成了這個小鎮子上的一個特色。
不過,同樣也是因為質地的原因,讓其用途受到了相當大的限製,據黃奇此前的調查,西岐明令禁止大規模開采賈逵石。
所以趙婉兮問的這個問題,看似隨意,實際上極為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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