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上依舊連聲音都沒出,回應冷君遨質問的,還是西岐皇後的冷笑。
“如此說來,本宮倒是也想好好同南麟皇計較計較了。您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最應該明白孰輕孰重的道理,怎能為了一己私利,包庇殺人凶手?!”
“一己私利?殺人凶手?”
顯然這兩個詞的運用,是觸及到某人底線了。
單手牽著趙婉兮,冷君遨也不退縮,帶著她一道,慢慢往殿內走。
一直走到眾大臣之前,微微抬頭看著那位態度強硬且囂張的西岐皇後,怒極反笑,嘴角勾勒出一抹輕微的弧度來,卻又滲著明顯的寒涼。
“那敢問西岐皇後,可知趙婉兮是誰?”
明明立在台階下,看著上首的人,也微微揚著頭,但是他的氣勢看上去,卻愣像是在俯視一般。
即便俊顏上看似沒有多少明顯的情緒,但偏就是那雙似乎深邃到深不見底的鷹眼,讓人隻覺不妙。
僅僅隻是與之對視了一眼,上首的西岐皇後就禁不住心底發虛。
不過那種虛,也不過轉瞬即逝。
畢竟等待準備這一刻已經許久,很快她就恢複常態,繼續端坐在鳳椅上冷笑。
“自然知曉,她不過就是殺害我兒的凶手,一個……”
言語間,似乎是想到了已經故去的歐陽長洛,隻見雙目微紅,冷眼瞧著,倒也是一副慈母的模樣。
可惜,還沒等她將話給說完,冷君遨便再一次驀然出聲。
“她乃朕的妻,也同你一樣,是一國之後!”
擲地有聲的話語,絲毫沒有突然出聲打斷對方說話的無禮,反而還透著一股子理直氣壯的氣息。
說完,更是繼續盯著上首的人,鷹眼微眯。
“你而今言她是殺人凶手,可有證據?”
“你!證據,自然是有的。”
明明隻是為難趙婉兮一人,但冷君遨寥寥數語,分明就是表達出了,若是為難了她,就等同於為難了整個南麟一般。
這樣護著,難免讓上首的西岐皇後惱怒。
最關鍵的是,這明明是西岐,作為西岐的皇後,她卻被別國君王的氣勢給壓了下去,這就更加不能忍。
心底的怒氣不斷地翻湧著,西岐皇後最終忍不住,抬指赫然指向下首的趙婉兮,字字指控。
“這個女人,她因為嫉妒殺害我兒,還使計陷害我西岐送去和親的公主,如此作為,豈能有資格稱為一國之後?!”
被人用指頭指著,難免感到不適,就在趙婉兮忍不住皺眉時,又被冷君遨扯了一把。
於是指著她的指頭,就變成了指著他。
依舊還是神情微寒,冷君遨的眉眼之間,不乏諷刺之意。
“哦?是麽。有沒有資格做我南麟的後,乃是朕說了算,不是你。至於說殺害陷害西岐的公主……十分不巧,那位被送去和親的公主,此時此刻正在宮外候著。若是不辨是非想要知道真相,所有事情親自問她,不是更加來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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