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顧母幾乎是尖著聲音叫了一聲,可雲裳的腳步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這算是觸到了顧母的逆鱗了,她想也不想地,抓起了飯桌上的一個碗,朝著雲裳的後腦勺就砸了過去,“我打死你個不孝子!”
雲裳的五感何等敏銳,顧母想要砸中她,再聯係個一百年,都不可能。
但她卻不避不閃,隻等到那碗馬上就要砸到她的時候,微微一個側身,同時,手精準地抓住了那隻碗,然後,手腕追加力道,那碗頓時便如流星一般地朝著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顧父砸了過去,並準確地命中了顧父的臉。
跟不大不小的碗砸中臉的聲音同時響起來的,是顧父的慘叫聲。
他怎麽也想不到這禍從天降的方式,被那碗砸得,鼻梁撞痛,鼻血當場就留了下來。
這是誰也想不到的展開方式,包括親手炮製了這一出扔碗砸人記的顧母,也是目瞪口呆的樣子。
雲裳那接碗扔碗的動作,太快太流暢了,以至於現場,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反應過來,那是她故意接住了碗去砸了顧父,都以為是被顧母扔出的碗給砸中的——包括顧母本人。
畢竟,雲裳站立的位置,跟顧父坐的位置,差不多是在一條直線上。
顧母也做夢都想不到,雲裳是故意站了那個位置;更想不到以她的準頭,其實根本就砸不到顧父的臉上,還是多虧了雲裳接住再扔,才將她的準頭調準了。
“你是不是瘋了?你個瘋婆娘!”顧父當場就罵了起來,尤其是察覺到自己竟然還流鼻血了,他更是氣得跳腳,啥都給顧罵了出來。
顧母因為心虛,一個字都不敢反駁,隻能站在原地訕訕。
至於顧雲喜,她才得罪了顧父,這個時候更不敢出麵去招惹顧父的晦氣。
最後還是雲裳,貼心地去拿了帕子給顧父,讓他擦鼻血。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顧父一邊擦鼻血,一邊嘴裏還是沒有停下來對顧母的教訓。
“爸,你說哪一家家裏,不都是女的洗鍋碗,怎麽我們顧家的女人們,一個個都比旁人家的金貴?不願洗鍋碗就算了,還直接拿碗砸人?這要是傳出去,我們顧家的男人還有麵子嗎?”雲裳一邊幫著顧父,一邊明著挑撥。
顧父本就氣大,一聽這話就更生氣了,狠狠地瞪了顧母一眼:“還愣著幹什麽?等我來洗鍋碗嗎?這些我都自己做,我把你娶回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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