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與皇室不同,卻又有相似之處,想要培養出合用的心腹和能幹的手下該有多難,想也知道。
尤其他還在天子視線之下,若是動作大一點,必會引來皇帝的打壓。
這一點力量培養得艱難可以想象,他卻因著自己的一句話就毫不猶豫地要調集人手去救人:“你就不怕我是騙你的嗎?”
慕昱清卻輕輕地向他一笑:“世外之人一向高傲出塵,視我們塵世中人如塵土,想必你是不屑騙我們的。”
宇白一愣,繼而一掌向愕然的柳老禦醫打去:“柳進元!還說你沒有違背門規,透露門派所在!”
然而他一掌未能拍實,卻被人輕飄飄地架在半空:“我外祖他什麽都不知道。”
宇白卻不信:“若不是他說,你怎麽會知道世外之人的事?”
慕昱清俊美的麵上現出兩分不屑:“你以為,你們世外之人的事是秘密嗎?”
宇白冷笑:“鄭王爺咬死不認也沒用,柳進元,你違背門規,該當何罪!”
柳老禦醫看著慕昱清,卻是同樣的愕然:“師兄,清兒他說得沒錯,我真的沒有告訴過他門派所在,清兒,你還不快說,你是怎麽知道世外之人的事?”
宇白見他的神色似不是在作偽,有些半信半疑地停了手:“你真是沒說?那鄭王爺知道的事情,又該如何解釋?”
慕昱清沒有答話,但他那雙如玉般白皙的手上下虛握,手掌突然開始慢慢發紅,就像虛空握著一塊能夠反光的紅寶石一般。
宇白睜大眼:“這是炎派的功法,炎派覆滅這麽多年,功法是怎麽被你得到的?”
慕昱清放下手,神色傲然:“這就不是你該問的事了。”
宇白出乎意料沒有被他的傲然再激怒,看著他的眼睛,有些恍然:“看來,你的眼睛也不是頭風發作,而是你練功太急,火行上衝,燒壞了。”
柳老禦醫還是慕昱白剛剛發病,身體虛弱時給他把過脈,自那之後,他再也沒能摸到過外孫的脈門,一聽宇白的話,立刻就急了:“清兒,給我看看。”
慕昱清卻把手往後一縮:“我沒事,不必再看。”
柳老禦醫紮著手,神色透著幾分委屈,可憐巴巴的看著慕昱清。
慕昱清看不見,倒是宇白見了,不知是不是想寬慰他,解釋了一句道:“火煉成金,這一派功法原本就是如此,隻是旁人都是先燒壞其他的地方,你先壞了眼睛,真是奇哉怪也。”
慕昱清根本不聽他的話,當先一步,像是眼睛根本就沒瞎一般,跨過了門檻。
而柳老禦醫愁眉苦臉地跟在兩人身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麽,原本愁苦的神色一變,頓時眉飛色舞,恨不得手舞足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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