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安染的猜測。
所以這才說了這些話,試探。
白鈴到底是擅長演戲,一臉的平靜,絲毫不受影響,笑得依舊那麽的優雅,“噩夢?什麽樣的噩夢?安女士,話是不可以亂說的喔。”
安染淡然的笑,“什麽樣的噩夢,你不是心知肚明嗎?不需要我來點明。俗話說得好,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雖然有人可以一手遮天,可是天看得到,早晚會有報應的。”
“哈哈,你聽聽這是什麽話?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居然還有人信這個。真是笑死人了!”
白鈴說著,拉了拉旁邊人的手。
身邊的人隻是敷衍的笑了笑,開始打圓場,“白女士,要不我們去衣料間看看衣料吧。設計稿,就先這樣了?”
白鈴轉首看了她一眼,“你去看,我相信你的眼光。我難得遇上故人,想要多聊兩句。”
定製服務員有些為難的說:“那您有什麽樣的要求。”
這是老顧客了,得罪不起。
可眼前這二位也一樣的得罪不起。
一位是名聲大噪的何總。
一位是陸霆昱身邊的秘書,還是他曾經的前妻。
這三個人在一起。
簡直感覺要翻天了。
她一個打工的,哪裏敢參合。
白鈴見她老拖了後腿,臉色非常的不好,扭過頭,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我在你們家定製了這麽多年,我有什麽要求,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服務員給她喝得垂下了腦袋,不敢吭聲。
一直沒吭聲的何子蘭,看不下去了,慢步上前,“故人?誰是你的故人,別在這裏亂攀親戚,一個被男人拋棄的女人,有什麽資本炫耀。”
何子蘭從來都是這麽不顧及。
所以白鈴每次都挺懼怕她,不敢和她正麵嗆聲。
可何子蘭又欺負到她的跟前了,她也不能示弱,讓別的小瞧了她去。
“我沒有資本炫耀,何總您就有嗎?”
言下之意是。
你一個老女人,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叫囂。
最近何子蘭本來就有些狂躁,白鈴敢主動招惹了她。
後麵不堪設想。
何子蘭徑直逼到她的跟前,“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白鈴見那麽多人盯著,自然是不會落了下風,“何總這麽生氣?是因為我說到了你的心坎上去了嗎?戳到了你的痛處。”
“是啊!我很生氣!所以就讓你嚐嚐我生氣的後果!”
何子蘭的話剛說完,這白鈴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一巴掌直接揮過去了!
啪的一聲。
手掌擦過她的臉頰。
發出劇烈的疼痛感。
簡直響徹了整個定製大廳。
引得眾人紛紛側首看這場好戲。
任了誰也沒有想到。
何子蘭居然真的這麽囂張,當眾打人。
安染都沒有想到何子蘭會這樣做,畢竟口角之爭而已,不至於這麽動手。
現在的白鋒可今時不同往日。
她這樣動手,就不怕惹了什麽事非嗎?
要能想到這裏來的何子蘭,就不是何子蘭了!
何子蘭甩了甩發麻的手,看著還懵逼的白鈴,得意的揚起嘴角,“走吧,染染,有這樣的人添堵,什麽心情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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