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媽!是誰推了你下樓!”安染驚恐的看了看二樓,根本沒有人。
可蔣柔卻一直指著那裏。
甚至沒有來得及與她多說一句話,手就突然跌落在她的身上。
安染震驚的看著懷裏已經閉上雙眼,什麽也沒有來得及交待的蔣柔,“媽!不要……你不要走……你醒醒……誰……到底是誰害死了你!你說!”
安染慌亂之餘,慌忙的放下蔣柔,爬上樓梯,想要找過去。
可根本沒有人。
沒有人!
她看了看自己帶血的手。
再看了看閣樓下,躺在地上,身下全是血的蔣柔。
她的身體徒然跌坐在地上。
蔣柔死了。
好突然!
一切來得那麽快。
她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說不在,就突然不在了!
怎麽辦?
現在要怎麽辦!
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像是木偶般,呆坐在地上,雙目空洞。
一直到有人推門進來,隨即是一聲尖叫:“殺人了!夫人死了!夫人死了!”
安染恍惚的瞪大雙眼,無力的搖頭,“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我沒有……”
她沒有殺人!
絕對沒有!
又過了一會兒。
那個看護領了一堆的人進來,她手直指了樓上的安染,“是她!就是她推了陸老夫人下樓!她殺了陸老夫人!”
警局的人立即把現場保護了起來,甚至把安染也隔離了起來。
安染全身冰冷,甚至在瑟瑟發抖,一直念念有詞,“我沒有!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你們相信我,相信我。”
女警員看了一眼安染,“你沒殺人?現在你的嫌疑最大,如果不是你?那麽是誰推了死者下樓?而你又為什麽在樓上?”
安染的腦子裏一片混沌,她本就有抑鬱症。
經過蔣柔之死這麽猛烈的刺激,她的大腦瞬間運轉不過來。
她連簡單的自我調節都沒有做好。
更何況是為自己辯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頭好疼……好疼……”
好像要炸開般的疼。
血。
好多的血。
蔣柔死了。
就那樣死在她的麵前。
她的眼裏全是不甘心。
她的心好痛。
好難受……
雖然她和陸霆昱離了婚。
可這個世上除了父母以外,她在陸家,就她對她最好,一直在幫她,保護她。
她一直尊敬著。
現在她不在了……
她的心像是被人剜了一下,很疼很疼。
安染完全的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
女警員說什麽,她都不知道,一個字也聽不到。
女警員很是憂傷的看著隊長,“她的情緒很不穩定,要不要請個心理醫生來看看。現場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痕跡。”
“沒有。這個閣樓很久沒有打掃,到處都是灰塵,如果有第三人在場,一定會有很明顯的痕跡。”
隊長焦頭爛額的說。
蔣柔,可不是什麽小人物。
是慈善家,又是婦女會的主任,她的各種身份,說出來都嚇人。
最最主要的,還是陸霆昱的母親。
孤兒寡母在錦城曾經是舉步艱難,現在一步步的熬出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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