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大哥姓月,他的家產是月家的,你雖然是他的女兒,可是你一旦嫁了人就會隨夫家的姓,不再是月家的人,豈能再霸占著月家的家產!”月著說得理直氣壯。
月舒兒幾乎被氣笑了:“三叔,你搞清楚。別說我還沒嫁人,就算嫁了人,就象人常說的‘父債子還’的道理一樣,父產自然一樣子承。”
“子產子承,天經地義,但你不是兒子,是女兒,女生所向,自古之理。”月苟也道。
月舒兒覺得跟他們講道理就是白費力氣,於是淡淡地問:“那你們今天來到底是什麽意思?”
“交出大哥的家產,老老實實趕快嫁人!”
月舒兒終於被氣笑了:“三叔,你覬覦我的家產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不要以為我真不知道。我離開揚州後你們都做了些什麽,我都知道。你們聯合起來排擠我名下的鋪子,明目張膽地搶我鋪子裏的生意,這些我本來不想提,看在同是月家人,便宜自家人總比便宜了外人好。可是你們一再地得寸進尺,現在又跑來興師問罪,還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忍耐,是有限度的。既然你們先逼迫我,那我也不必要再退讓。”
說著她站了起來,鄭重其色地道:“我今天最後一次告訴三叔,我爹的家產是留給我是天經地義的,如果三叔有什麽不服可以隨便去告,就是告到金鑾殿我也奉陪!還有,以後在生意上三叔要是再使什麽絆子,我也不會客氣了。”說完就大聲道:“來人,送客!”
“你……”月著氣得胡子亂顫,哆嗦著手指指著她道:“對長輩大不敬,忤逆不孝,你難道就不怕……”
“我怕什麽。”月舒兒冷笑地打斷他的話:“我現在是皇上的義女,禦封的望月公主,倒是三叔你要想一想,跟皇家做對,你怕不怕?”
這話堵得月著啞口無言,一張老臉一會兒青,一會兒黑。
月舒兒卻懶得再看他一眼,冷冷地道:“三叔慢走,不送。”然後直接甩袖走人。
月舒兒沒想到月家人還敢找上門來,本來心情就煩躁,這下就更添鬱悶,所以也完全不用跟他們客套了。衝月著發泄了一通,倒是稍稍緩解了最近的壞心情。
正所謂:物極必反,否極泰來。擔憂了幾天之後,邊關終於傳來了消息:太子跟義王都已平安返回邊境,楚冬保護太子隻是受了些輕傷,而且救援的軍隊已經陸續趕到,擊退了秦軍的進攻,保住了邊關。
這消息是靜安公主派人從宮裏送出來的,公主沒有親自來,想必這些天她也不好受,聽到這消息難免會心力交瘁。
即使如此月舒兒也是大大地鬆了口氣,連日來始終吊著一顆心終於放下了,臉上也漸漸有了笑意。府裏上下也跟著鬆了口氣,不必整天小心翼翼戰戰兢兢了。
好消息又接連傳來,說太子執意要留守邊關,不需要楚冬再保護他,所以就派他先行回京了。這消息卻是靜安公主親自來告之的,為此還抱著月舒兒哭了一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