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供出了整件事,又被實名供出來的殿閣大學士周平仁站起,不願再跪,“沒錯,是我帶的頭,那又如何?你陰謀謀害女皇,又不知用什麽手段讓邊境的將領們都投靠了你。你一個惡魔,十二年前犯下屠城大罪,人讓而誅之,憑什麽坐上龍椅?剛剛登基,就沉迷女色,早朝幾番遲到,又有什麽資格做皇帝?我出城去見東方將軍,就是想讓東方將軍率兵捉拿惡賊,為女皇報仇。”
曲殿臣:“大膽!周平仁,你竟敢出這麽大逆不道的話,做出這麽等大逆不道的事!”
周平仁:“曲殿臣,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攀龍附鳳、趨炎附勢?”
曲殿臣:“你……”
池岩:“既然你自己承認了,來人……”
“皇上,東方景求見,一個人。”侍衛正好進殿,匆匆稟告。
池岩:“讓他進來。”
侍衛領命。
東方景一身青色便裝,沒帶兵器,孤身一人進殿,毫不畏懼。
周平仁大驚之色,痛呼:“東方將軍,你怎麽能在這時候一個人進宮?你這分明是羊入虎口,你……你……”
東方景不話,對上正前方的池岩。
池岩臉色不辨,“東方將軍這是來推翻朕的?”
四目相對——
周遭的文武百官都止不住緊張,有的甚至屏住呼吸,空氣一觸即發。
半晌,氣氛幾乎緊張到極點之際,東方景開口,“不,末將是來向皇上……請罪的。”
“哦?請罪?”池岩緩慢重複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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