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卿,你看,非是孤不願意寫密詔,實在是無能為力!”
說著,他攤了攤手,一副你看著辦的樣子。
師內圭聞言,表情為之一滯。
臥槽,連宮主的空白密詔都被純仁、純孝兩個狗賊給控製起來了?
為何沒人跟我提起過這事?
瑪德,這下難搞了。
等等……老夫糊塗了,第五正那邊需要的隻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大義名分,有正式的密詔固然最好,但沒有的話,隨便讓這黃口孺子寫些什麽就行。
反正,第五正也隻需要一個借口而已,難道還有人敢質疑宮主密詔的真假不成?
哈哈哈,計劃通,老夫真是英明神武,睿智不凡!
心念至此,師內圭臉上重新露出自信十足的表情。
“宮主,隨便拿塊絹布,寫在絹布上就行!”
“這樣吧……老夫看宮主身上的衣帶不錯,就寫在衣帶背後吧!”
師內圭一邊說著,一邊目光四下打量,最終停留在董孺子身上的衣帶上。
衣帶約三指寬,數尺長,字跡若小一點,倒也足夠寫不少字了。
“還是師卿聰明!”
董孺子聞言,很配合的解下了腰帶。
旋即,他轉過頭朝著夏季霸吩咐了一句。
“小夏子,筆墨伺候!”
“回宮主,純仁、純孝二位殿主,上次收走了您身邊的文房四寶,難道您忘了不成?”
夏季霸小聲回道。
聽到這話,董孺子眨了眨眼。
“哎呀,孤糊塗了!”
“竟然忘了這茬,這可怎麽辦啊,沒有筆墨,如何寫密詔?”
“師卿,你快替孤想想辦法吧!”
聽到連筆墨都沒有,師內圭整個人都麻了。
瑪德,純仁、純孝這兩個狗賊,防備之心如此之重嗎?
居然宮主身邊的筆墨紙硯都要收走。
真特麽日了金毛犬了!
師內圭越想越是惱火。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
“宮主且莫著急,待老臣想想辦法……嗯,有了!”
“血書!”
“宮主可以咬破手指,在衣帶上寫下血書!”
“這麽做,效果恐怕會比正常密詔更管用!”
“像第五正這樣的忠臣義士,看到宮主的血書後,一定會義憤填膺,加快大軍行軍速度,好早日拯救宮主於水火之中!”
小機靈鬼師內圭很快想到了用血書的方式來寫密詔。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妙不可言!
言語間,變得愈發熱切起來,不斷的催促著董孺子趕緊咬手指寫血書!
“不要,孤怕疼,孤不要咬手指!”
但董孺子卻是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死活不願意咬手指,寫血書。
看到這一幕,師內圭差點直接抓狂!
“既然宮主怕疼,那……那就用這位小公公的血吧!”
此刻的師內圭扮演的是忠臣,自然不敢對董孺子逼迫太甚,他隻好轉移目標,把主意打到夏季霸身上。
隻是,他的話才剛剛說完,對麵的董孺子已經連連擺手!
“不行,小夏子還要服一侍孤,他若是手指受傷了,還怎麽伺候孤?”
“要不……要不師卿你咬手指吧!”
“反正你是忠臣,為孤流點血也甘之若飴,寫個血書算什麽?”
“師卿,你說是不是?”
聽到董孺子的話,師內圭瞬間傻眼了。
我特麽……
要我來咬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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