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人生簡直寂寞啊,我艾可樂何時才能遇到一個不為五鬥米折腰的宿敵?
“……”
鄭太甲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麻了!
他既震驚於艾可樂驚世駭俗的財力。
又鄙夷那些阿諛奉承,滿臉奴才相的供奉們。
一個人怎麽能為了區區身外之物,而做出如此毫無禮義廉恥,毫無節操道德的事情來?
吾鄭太甲,絕不會成為金錢的奴隸!
鄭太甲是個驕傲的人,同時也是個自命不凡的人。
正因為這樣,他在看不到證道帝師的希望後,才會偏激的走上邪路。
他不承認自己的天賦,會弱於其他師兄弟。
但偏偏,師尊袁使對他談不上重視。
在十二個師兄弟之中,他既不是師尊麵前的紅人,也不是邊緣人。
相比起光呈、於鼎等人,師尊對他的態度,就像是親媽和後媽之間的區別。
而相比起黃隆之流,他鄭太甲又特麽絕對能高人一等。
但問題是,鄭太甲對於光呈、於鼎等人並不服氣。
大家的天賦都半斤八兩,憑什麽師尊就格外器重光呈、於鼎這幾個王八蛋?
他們入門後,要資源有資源,要地位有地位,甚至師尊還時不時的給他們開小灶。
而他鄭太甲呢?
師尊幾乎從來都不聞不問。
這樣的區別對待,讓鄭太甲心中窩火到了極點。
也正是因為如此,鄭太甲才會漸漸走上邪、魔師的道路。
否則師出名門的他,又何必劍走偏鋒?
按部就班的一步步證道帝師不香嗎?
然而,鄭太甲骨子裏又特別的清高。
哪怕他不擇手段的去掠奪了魔師的秘術,卻也從來不會為了靈石之類身外之物而彎腰。
這是他內心最後的一點堅持。
他覺得自己就是天生傲骨!
年俸百萬萬?
月俸十萬?
哪有如何?安能使我鄭太甲開心顏?
此刻的鄭太甲,看向那群供奉的眼神,鄙夷的神色絲毫不帶掩飾。
當然,他鄙夷的僅僅是阿諛奉承的供奉們。
對於艾可樂這個出手壕無人性的少年公子,他內心還是有些發毛的。
無他!
太豪了,豪的讓他這個天生傲骨之人,都有些扛不住了。
“你們幾個又是誰?”
那廂邊,艾可樂擺了擺手,製止了供奉們的吹捧,轉頭看向太保們。
馬屁固然令人愉悅,但聽多了,卻也會膩。
如今的艾公子,已經漸漸脫離了低級趣味,尋常的馬屁已經讓他無法產生深層次的愉悅。
更遑論,這群供奉的拍馬屁水平,也高級不到哪去。
“回……回公子,我等是新池關守將郭靖郭將軍麾下親兵。”
“我等此番是為追捕孽……郭將軍三公子而來,並非有意衝撞公子,還請公子高抬貴手,饒恕小人等。”
回話的是大太保。
這家夥雖然出身不高,也談不上有多大見識,但終究名列十八太保之首,多少有些膽氣。
“新池關守將?”
“那就好,隻要不是第五正那亂臣賊子麾下就好!”
“你們說的郭將軍三公子,就是這小屁孩吧?”
艾可樂聞言,點了點頭。
說話間,他的目光,落在了已經被白板抱在懷中的郭那托身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