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希宏釋提起新政,段世平等人全都議論了起來。
這群人畢竟都出自南疆學府。
哪怕他們以前或出身於守舊的保守派,又或者是和稀泥的中立派。
但對於新政,卻並沒有如仇複之流的帝師,一聽到就聞之而色變。
事實上,南疆學府的師者,從不畏懼變革。
哪怕是最為守舊的保守派。
嚴格意義上來講,所謂的保守派,並非指他們接納不了新思想。
而是……他們皆是老府尊的鐵杆心腹,他們的保守,守的是老府尊的理念。
並不是說他們真的迂腐不堪,腦子僵化了。
撇開老府尊這一點,保守派的師者如希宏釋、楊詩紫,其實都挺新潮的。
尤其是楊詩紫這妞,更是潮的不得了,根本看不出身上有半點保守的跡象。
這就是南疆學府和其他大陸師者的區別。
原因在於,南疆學府至今依舊保持著百家爭鳴的風氣。
在這種風氣下,就算再保守的人,又能保守到哪去?
反觀外大陸的各個學府,各個師者。
他們推崇的主流之道,基本已經固化。
不是武道,就是儒道。
要麽就是仕途、兵法這些。
除此之外,其他小眾的道,幾乎被他們視為異端。
在這樣僵化的思維下,哪怕再開明的師者,也未必比得上推崇百家爭鳴的南疆師者。
這一波,南疆屬於理念上的勝利。
“咱們這一次入學宮,多少有些身不由己的味道。”
“但是,既然咱們入了學宮,那就好好替學宮效勞,也別再搞什麽派係之爭,陽奉陰違的。”
“不然到時候丟的還是咱們南疆使者的臉。”
“此事希某醜話先說在前頭,諸位到時候若是搞什麽幺蛾子,別怪希某沒提醒過。”
希宏釋目光掃過眾人,沉聲道。
新政,其實就是變法。
變法從來不是過家家。
它意味著風險,意味著有失敗的可能。
在這種情況下,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希宏釋深信,到時候絕對會有人跳出來和葉尋唱反調。
希宏釋雖對葉尋並未特別感覺,但如今他道侶楊詩紫卻是葉尋手中的一張王牌。
所以,他自然不希望看到有人私底下搞什麽小動作。
尤其這些人,還是南疆使者。
“老希說的是,我讚同,誰敢搞小動作就是和我段世平過不去。”
段世平聞言,立馬出言附和道。
剩下的竇英、蒯守二人,遲疑了一下,彼此對視一眼後,也緩緩點了點頭。
老不修艾羅立則,麵色微微一變,爾後也嗯了一聲。
他當然知道希宏釋和段世平其實在警告他。
但實際上,他還真沒有這樣的想法。
可惜,誰叫他的徒弟郝任麒,曾經和葉尋有過衝突?
也難怪希宏釋等人會出言敲打他。
從這一幕,也可以看出,這五個南疆帝師,對於葉尋的態度了。
其中,段世平從一開始就偏向葉尋。
希宏釋則因為道侶楊詩紫的緣故,如今也從原本的老對頭,一下子變成了葉尋的擁躉。
而竇英、蒯守二人,更多的依舊是中立屬性。
至於艾羅立……明麵上算是和葉尋關係最差的一位帝師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