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艾可樂準備大施“撒幣大法”時。
學宮內,葉尋叫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淩空!
這位主,如今在葉尋門下眾弟子中,實力高不成低不就。
論戰鬥力,他靠著上限極高的觀想之道,勉強能成為第一梯隊的守門員。
但論靠譜程度,他幾乎又算是眾弟子中墊底的存在。
不是他不行,而是他性格太過跳脫,直到如今都依舊沒有沉澱下來。
葉尋對此也頗感頭疼。
像蕭無無、季汐這些人,都已經能獨當一麵,是成熟的弟子了。
甚至,就連小屁孩元小祖,除了貪吃和暴力一些外,但平日裏惹的麻煩,也沒淩空那麽多。
淩空這家夥,仗著是葉尋親傳弟子,以及繡衣衛指揮使的身份,這段時間幾乎都快成了街溜子了。
傷天害理的事情,倒是沒有幹。
但,時不時帶著一群和他臭味相投的繡衣外圍客卿,朝著人家大街上路過的大姑娘、小媳婦吹口哨,拋媚一眼啥的可沒少做。
這令葉尋無語至極。
所以,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把這麽一個家夥留在身邊。
那是在暴殄天物!
像這樣的家夥,隻有把他放到敵人的地盤上去禍害對手,才是王道。
“淩空啊,你最近好像有點閑?”
葉尋笑吟吟的看著淩空,說道。
淩空見狀,摸了摸鼻子,神色稍顯尷尬。
在別人麵前倒也罷了。
他才不在乎什麽自身形象。
他也知道,一眾師兄弟都在瘋狂的吐槽他是街溜子。
但是,在葉尋麵前,他終究還是要些臉麵的。
畢竟,他初遇葉尋時,才不過十五六歲,而如今他都已經是十八九歲的大小夥了。
他的叛逆期,幾乎都是在葉尋身邊度過的。
葉尋名義上是他們這些師兄弟們的師尊,實際相處起來,卻算是亦兄亦友。
所以麵對自家“兄長”,淩空還無法做到徹底拋去臉皮。
“行了,別在那裝害羞了!”
“你什麽人,我還不清楚?”
“雖說你的無厘頭行為,隻是一些無傷大雅之舉,但……最近這段時間你沉迷於嬉戲,很多東西都拉下了。”
“你看看季汐,都已經順利突破驚天下了,墨曉、葉宇、蕭無無他們,雖未至驚天下,卻也都是傲萬州巔峰,碰上驚天下強者,他們也都有一戰之力,甚至能戰而勝之。”
“你作為跟隨我最早的弟子,在這方麵卻已經被其他人給甩下了,你難道一點都不著急?”
葉尋目視淩空,緩緩說道。
他的口吻並沒有說教的味道,但聽著卻有一絲絲的嚴厲。
淩空聞言,再次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也知道,其實師尊對他是寄予了厚望。
甚至就連他修煉的觀想之道,在一眾弟子中,也是排在第一梯隊的大道。
但奈何,他生性飛揚跳脫。
如今十八九歲的年紀,依舊還沒法做到沉靜下來。
他不像蕭無無,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少年老成了。
他也不像季汐,天生大氣魄,一言一行都帶著上位者的威嚴。
他更不像艾可樂,財大氣粗,撒幣無數,就算幹了些不正經的事情,眾師兄弟們也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其他的像葉宇,苟如老狗,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知道苟在家中疊他的烏龜殼,如此的低調,他也做不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