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位於博陽京都的保利爾大街,忽然熱鬧了起來。
熙熙攘攘的人群,絡繹不絕的朝著古府而去。
若是有在博陽官府為官的人一眼看去,多半會在這些人群中找到幾張熟悉的麵孔。
沒錯,這些絡繹不絕的人群,全都是博陽官府中的各部官員。
上至各部掌部,下至微末小吏。
如今的古溪,在博陽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沒人不想巴結他的。
尤其是府尊最近都在閉關的情況下,古溪的權柄更是達到了空前的地步。
朝政,他說了算。
各部官員的升遷、罷免,他說了算。
除此之外,他手頭還有令人恐懼的玄衣衛。
這樣的權臣,誰不想巴結?
一旦入得古溪法眼,那不就能一飛衝天了?
就像當初的叛逃阿維羅一樣。
不就是靠著舔古溪,獲得了高位嗎?
對於各部掌部,內閣官員而言,古溪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平日裏他們最期盼的就是能和古溪搞好關係。
隻不過,古溪一般情況下,都和眾臣保持著一定距離,他們想巴結都沒機會。
如今古府好不容易傳出古溪寵妾過生辰的消息。
這些頂層的官員,又豈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至於那些中下層官員,按道理,他們連入古府的資格都沒有。
然而,這依然無礙於他們想要抱大腿的心思。
哪怕抱不上大腿,蹭蹭也是好的。
更關鍵的是,像這種生辰宴,隻要這群中下層官員真腆著臉上門,哪怕古府再傲慢,也不太可能把你拒之門外。
畢竟,這是喜事,真要鬧出拒客上門的醜聞,古府也會跟著丟臉。
所以對於中下層官員們而言,那不還得趕緊蹭?
萬一在宴會上一個馬屁,拍的古大人舒坦了,那不就飛黃騰達了?
故此哪怕古府並沒有刻意放出要辦生出宴的消息。
這消息,也在官員們之中,傳的沸沸揚揚。
幾乎所有的官員,在今日都毫不猶豫的朝著古府而去。
“李兄,你說咱們,能不能見到古大人?”
“嗨,這可就難說了,今日去古府的官員這麽多,咱們幾個連小蝦米都算不上,就算進了古府,多半也會被安排在偏遠的廳堂用餐,想見古大人,怕是難之又難……”
“也是哦,說句不好聽的,誰不想見古大人。”
“不過話雖如此,但這多少是個機會,萬一……”
“沒錯!”
幾個學部的小官員,結伴著朝古府走去,他們並未和大部隊走在一起,而是落後了一段距離。
這不是他們不合群。
而是……他們的官位實在太低了。
說好聽點是官,說難聽點跟吏員也差不多。
尤其是,他們還是學部的官員。
那就更無法和其他人相比了。
所以,他們很明智的選擇了單獨行動,並未跟隨官員大部隊。
隻不過,這幾個小官員心思都撲在了古府上麵,似乎並未察覺有人在跟著他們。
遠端。
幾個佯裝成路人的繡衣番子,目光自始至終盯著他們。
隨著這幾個官員一拐彎,進了小巷後。
繡衣番子瞬間動了!
砰砰砰!
手刀手起“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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