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也許家主有他的用意罷。”
“應該是這廢物的學宮背景了,除此之外老夫想不出,此人還有什麽能值得家主重視的。”
“多半應該就是這樣,哎,命好就是不一樣。”
“是啊,像吾等說出去,亦是一方豪傑了,但如今卻要跑來看守這樣的廢物,真真是……”
供奉們心下似乎頗有怨言。
對於這群人來講,他們更願意將精力放在修煉方麵。
而不是來看守一個,毫無優點的廢物。
哪怕這個廢物是出自學宮。
“好了好了,都莫要抱怨了。”
“家主行事向來鬼神莫測,他既然讓我等盯著這小子。”
“那咱們就好好盯著,不然萬一出了什麽意外,家主震怒之下,我等怕是都要沒好果子吃。”
一名白發供奉,擺了擺手說道。
此人是古府供奉中的領軍人物。
他都發話了,其他供奉自然不敢再有多言。
事實上,除了要時刻盯著淩空,讓他們沒法專注修煉外。
他們其實也輕鬆的很。
就在眾供奉壓下心頭怨言,老老實實的準備繼續盯著淩空的時候。
那白發供奉,忽然麵色一變,厲聲喝道。
“誰?”
此言一出,其他供奉無比訝然抬頭。
顯然,他們並未察覺到任何動靜。
隻是出於對白發供奉的信任,其他人紛紛跳了起來,做出戒備的姿態。
下一刻。
數道人影,突兀的出現在地牢內。
“巔峰驚天下?”
“倒也有點能耐……可樂不過稍稍踏步重了一些,居然被你察覺了。”
出現在供奉麵前的,是幾個看著頗為年輕的人,為首者淡淡的笑道。
供奉們見狀,無不如臨大敵。
來者身上的氣場,讓他們心下極為不安。
那白發供奉,更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帝師!”
作為巔峰級的驚天下修士,他自然能看出,說話之人是帝師。
此刻的他,心中已然不安到了極點。
“這群人是如何混進來的?”
“難道家主都沒發覺?”
哪怕是他是巔峰級的驚天下修士,但也很清楚,他不是帝師的對手。
可以說,在場的供奉,哪怕綁一塊,都不夠帝師看的。
所以白發供奉心中如何不安?
“不行,得通知家主……”
白發供奉心中念頭一閃而過。
下一刻,他瞬間抬手。
咻!
一枚鳴鏑,刹那間被他射了出去。
鳴鏑者,信號彈也。
哪怕此刻他們身處地牢,但鳴鏑一響,府中的其他高手,甚至家主古溪都能聽到。
可惜讓白發供奉感到意外的是,對麵的敵人,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他射出鳴鏑,全然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他們這是什麽意思?”
白發供奉腦中閃過一抹疑惑。
隻不過他很快便意識到什麽似的,麵色大變。
“禁音針?”
白發供奉駭然驚呼。
所謂的禁音陣,並非是指禁止一切聲音。
而是指,隔絕外界的聲音傳入陣中,陣中的聲音傳向外界。
這玩意很實用,但會的人並不多。
隻有一些對陣法有所涉獵的師者,或者專修陣法一道的修士才會。
而眼前之人,居然會禁音陣。
這無疑再次證明白發供奉的判斷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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