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陽的官員們是啥德行,範爵又豈會不清楚?
無非就是他以前一直在當甩手掌櫃罷了!
前有古溪,後有沙旦。
都在替他掌管著這些官員。
但這不代表範爵就不知道,官員們私下裏和內閣爭權的事情!
相比起古溪的強勢,壓得一眾官員不敢越雷池半步。
沙旦的內閣,卻明顯要軟弱多了。
雖說,沙旦內閣成員,皆來自至聖書院。
但正因為這樣,他們喜歡玩什麽以德服人這一套。
偏偏博陽的文官們,都是老油條了。
又豈會吃這套?
所以,目前沙旦內閣手中的權柄顯然不如古溪時。
朝堂上的那些官員,話語權明顯要比以前重。
對於範爵而言,以前他可以不管這些。
然而如今學宮勢頭迅猛,壓得博陽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若是再放任這些官員胡搞,在口碑方麵,博陽將會越來越差。
這是範爵不願意看到的。
想了想,範爵喚來侍奴太監。
“傳沙旦入宮覲見!”
侍奴太監應了一聲,快步而去。
半個時辰後。
沙旦一臉茫然的出現在帝宮內。
“老臣沙旦,叩見聖君!”
他不知道範爵召喚他為了何事。
最近一段時間,他得到了範爵的證道經驗,一直在研究這方麵的事情。
“沙師證道方麵進展如何了?”
範爵擺了擺手示意沙旦起身,凝聲問道。
沙旦聞言,略一沉吟,回道。
“回聖君,老臣已有思路,估摸著最多月許,便能成功證道。”
說這話時,沙旦多少帶著些許得意。
沒想到他沙旦這輩子,居然還有超越院主的一天。
院主這等人物,目前都還沒證道頭緒。
但他卻已經一隻腳跨入了聖師門檻。
這讓沙旦心下大為得意!
“月許嗎?很好!”
“不過,沙師忙碌證道之餘,卻也莫要放鬆對朝堂的掌控!”
範爵麵色淡淡的說道。
這話讓沙旦神色一滯。
他忙躬身回道。
“老臣遵旨!”
沙旦一邊回複,一邊心下暗暗驚疑不定。
範爵以往從不過問朝堂之事,但今日卻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莫非是對他最近有些不滿了?
按理來說,他的內閣和以前一樣啊,也並沒有放任朝臣們?
“玄衣衛如今在你手中,你得用好玄衣衛才是!”
“以往古溪雖不為本聖所喜,但他在這一點上,卻比你做的要好!”
“他執政時,哪個朝臣敢放肆?”
“回頭讓玄衣衛按名單去抓人吧!”
範爵說著,大袖一揮。
一張紙箋,輕飄飄的飛向沙旦。
沙旦伸手接過,掃了一眼。
發現紙箋上寫著的,全都是如今朝堂上頗有權勢的朝臣名字。
這些人,有各部掌權者,有古溪時就在的博陽老臣。
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曾經都反對過內閣的一些政令。
彼時沙旦內閣因為種種原因,選擇了妥協。
所以,現在範爵要拿這些人開刀了?
“行了,下去吧!”
範爵淡淡的說了一句。
沙旦聞言,不敢怠慢,躬身告退。
直到出了帝宮後,他依舊有些懵逼。
聖君喚他入宮,就是為了這些?
這好端端的,為何要整治這些朝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