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個新流派出現,若是能用最短的時間去吃透,對於儒師們未來的證道,無疑會有很大的幫助。
靜坐著的衛君子,抬頭看了楊熹一眼,麵上的神情極其複雜。
他既有替楊熹感到高興。
卻又隱隱有些失落!
隨著楊熹在儒道成就聖位。
可以說,楊熹的地位已經遠遠超越了衛君子這個院主。
至少在儒道內,就是這樣。
甚至,以楊熹如今的成就,他就算自詡當世儒道第一人,也沒人敢說什麽。
畢竟這是自洞子之後,儒道第二個真正開創儒門流派的天才。
而不是像書道、畫道這些,僅僅帶了些儒道皮毛的偽儒流派!
所以,就算楊熹再如何膨脹,他的超然地位也無可動搖。
除非有人同樣能開創儒道新流派。
這樣的話,或許可以和楊熹板板手腕!
但千年來,除了楊熹外就沒有一個人能做到。
顯然也不可能再有人開創儒道新流派了。
“院主,我欲在書院開設新課程,望院主特許!”
楊熹看向衛君子,淡淡說道。
以他現在的地位,就算不和衛君子打招呼,也不會有人說什麽。
但,他既然是理學開創人。
自然要遵循自己的理念。
一切都不能超脫於禮法!
衛君子是院主,自然要給予對方尊敬。
“楊聖自行安排便是。”
“隻是不知這理學,到底是何理念?”
衛君子聞言,好奇的問道。
他對楊熹開創的理學,十分好奇。
別忘了,衛君子也是位儒道大家。
他在儒道的造詣,同樣不低。
“理學啊……”
楊熹聞言,頓了頓,簡單的說了一下理學的理念。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
在場的帝師們,或欣喜若狂,或神色遲疑不定,或麵帶慍怒之色。
顯然,理學這玩意,並非人人都能接受的。
哪怕同樣是儒道師,有些人也對理學不敏感。
衛君子的神色,同樣驚疑不定。
他就是不喜禮法的人。
嚴格來講,也不算不喜禮法,而是衛君子覺得,禮法隻是人創造出來,服務於人類的工具。
決不能出現禮大於人的情況。
但眼下,楊熹搞出的理學,卻正好是禮大於人,而且還是禮高於一切那種極端思想。
這讓衛君子心中極為不快。
隻是,他沒資格去質疑楊熹。
畢竟楊熹都成就儒道聖位了,而他衛君子僅僅隻是個聖師。
換做以往,聖師身份倒也夠了。
但這一次,卻是儒道理念的衝突,聖師身份,顯然不如儒道內部的聖位。
“院主神色不渝,莫非覺得吾的理學不值一提?”
楊熹顯然也看到了衛君子的表情,頗有些不悅的說道。
換做往日,楊熹絕不會這般失態。
但這一次卻是事關他的新儒道流派,他自然不容許他人質疑。
“楊聖何必多想。”
衛君子不欲和楊熹爭辯,顧左右而言他。
但楊熹此刻多少有些上頭,卻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院主何故如此?你就是對我的理學不以為然。”
“院主你這就不厚道了,有什麽你難道不能直接說?”
楊熹的語氣多少帶著點怒氣。
哪怕是院主,也不能夠詆毀他的學派!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