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這不是借口。”
秦蘇墨忽然對她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那笑容在溫故看來,還挺令人不寒而栗的。
“回去再。”
這句話更加令人不寒而栗了。
溫故的認錯態度很良好,“我現在就替你擦掉。”
“嗯?”
其實,真的不難看,還挺好看的。
話,秦蘇墨有什麽地方是不好看的嗎?
即便臉上都是亂七八糟的口紅印子,依然難掩五官的出色,水晶燈垂下來的光襯得他的頭發愈發如墨,皮膚愈發白皙,而且很嫩,就像剛剛剝開殼的雞蛋,呃,似乎這個形容也怪怪的,但溫故伸手觸摸到的一瞬間,腦子裏就閃過這樣一個念頭,再點綴一些頗為曖昧的唇色,就更加鬼魅了。
這是她用過最貴的一張卸妝巾了。。。
秦少的臉啊。
溫故拿出幾張餐巾紙,老老實實地替人擦幹淨,秦蘇墨任由她動手動腳的,“往我臉上蹭口紅,好玩嗎?”
“我以後,不這樣玩了。”
她墊著腳,看著似乎挺費勁的,於是,他隻能單手提起她的腰,這才剛好夠到他的鼻子。
怎麽越擦越花了。。。
最後,溫故選擇放棄,往秦蘇墨的脖頸處微微一靠,“要不然,還是回去洗一洗吧。”
“擦不幹淨?”
脖子處某顆腦袋動了動。
嗯,大概現在一張臉是不能看了。
“你生氣嗎?”
生氣?
並沒櫻
他隻是覺得無奈,甚至無奈地有些想笑。
這有什麽,偶爾被她捉弄一下,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隨她開心就好了,總比悶悶不樂地要強,反正哭也哭過了,總得在哭過之後找點什麽調解一下心情,他不介意成為她調解心情的對象。
“對啊,我生氣了。”
嘴上卻懶洋洋地道了一句。
秦蘇墨的脾氣溫故是知道的,如果還能出這樣的話,那應該,應該隻是程度的生氣,撒撒嬌就可以蒙混過去了。
“是不是因為很丟臉啊,剛才被很多人看到了。”
埋在脖頸處的聲音越來越,心虛之情從字裏行間透露得幹幹淨淨。
“對啊,很丟臉。”
秦蘇墨淺淺地抿了抿唇,“以後在他們麵前,我就沒麵子了,怎麽辦?”
身後一眾保鏢趕緊念了一聲阿彌陀佛,秦少,我們保證自己選擇性失憶;我們剛才什麽都沒看到;我們什麽都不記得;啊風太大聽不見!您還是最有威嚴的那一個!永遠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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