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墨書倒吸一口冷氣,雖然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那麽簡單,但在聽到秦淵期所算計的事情後,還是忍不住為他打顫。
“運輸糧食,跨越千裏而來,如今再次運回去,不僅會是糧食的積倉損耗,更是人力物力的付出。”墨書感慨道:“他是算準了那些商人的生意天性,才敢玩著一番豪賭。”
“可不是!”林毅齊哼著:“剛剛秦淵期下壓物價,恢複到饑荒前的價格,甚至發話:不從者就是在於天秦作對。威脅完後,再用提高一成的價格,買下了那些米商一半的糧食。誰敢不從?”
“大棒加糖果,傻子都知道怎麽選。他玩的這一手,不僅將虧空的糧倉補齊,還讓齊鳳城的物價恢複常態,多餘的糧食還可送往災區,補貼百姓。”
林毅齊慢悠悠的說著,語氣裏分不清是生氣還是驕傲:“天秦的帝王,始終還是有著一顆愛民的心。”
墨書唏噓著,這種謀算,直接把全大陸的商人算計了一遍,不管之前損失了多少民心,這一役後翻倍的回收。
甚至於趕在天靈學院的招生,酒店飯店的火熱收入,足以虧空的國庫賺個滿瓢。
林毅齊還是氣,不管人算有多精確,難免會有失誤的時候,萬一出現問題,那可就是真的覆水難收。
也難怪剛剛見到秦淵翰都沒啥好臉色,墨書倒是為秦淵翰叫虧,明明是他弟弟設的局,卻得替他挨罵。
饑荒帶來的災亂慢慢平複,絲毫沒有影響選拔賽的開展。
坐等看笑話的一群人被啪啪打臉,對天秦國迅速恢複的繁榮,嫉妒得眼紅,嫉妒的同時,還得收拾糧食大量削減的亂攤子。
這一次後,誰都不敢小看秦淵期的手段,自三年前的朝廷動亂後,秦淵期再一次成為其餘兩國朝堂上的眼中釘肉中刺。
在其餘兩國的嫉妒下,選拔賽如時開展。
“最天才的還是墨書好不好,天秦真的總是撿到寶。”她十分不滿的報怨一句。
她衝微愣的盧元洲笑道:“北域帝啊,你可能看好自家的天才葉梓奕,說不定過幾年就要跟著墨書跑了。”
盧元洲還沒反應,林毅齊和林泉刷的盯過來。
“不可能,我家閨女還沒有成年!誰都不行!”林毅齊橫著眉毛,氣勢洶洶道。
墨書,這又是誰啊?
散修們麵麵相覷,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唯獨七大勢力臉色微變。
葉老家主感興趣道:“我總聽梓奕念叨墨書,原來大家都知道他們的關係啊。”
對上老態龍鍾的葉老家主的八卦,林毅齊表示有些心累:“葉伯伯,墨書才十三歲!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呢,你十五歲的時候,不就成天追在涵清身後跑,兒孫自有兒孫福喲。”葉老家主樂嗬嗬的摸著一指長的胡子,連連感慨:“我這老人家還不能盼個孫媳婦嗎?真可憐啊。”
麵對自己的長輩,還是一個年歲已高,想享兒孫之樂的長輩,林毅齊表示很憋屈!
看了半天戲的林泉幽幽開口:“是啊,兒孫自有兒孫福,毅齊你也少插手,讓墨墨自己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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