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就這麽鬧哄哄的說著,沒過多久,警察就過來了,警察經過詢問之後就把這塊事發的地方圍起來了。
這群人剛要散去的時候,警察問誰是家屬,這些人都不說話。
其中一個取樣的警察在地上的包裏找到了身份證,報了下明白才知道是張家的,死者是張家早些年領養的女兒。
村民們互相看著,在場的人雖然多,但是沒有一個是張家的。
於是大家跟著其中的一個警察紛紛跟到張家去,其實他們也不是怎麽關心人,隻是好奇看新鮮罷了。
到了張家,他家的門緊緊的關著,敲了好久的門後,一個老人開了門。
警察將事情告訴他,這個老人臉上比起悲傷,更多的是驚訝。
因為要做調查筆錄,老張和幾個目擊者就被帶到警車拉到警局裏。
剩下村裏的人也就散了。
我在師叔耳邊說,警察都來了,我們總不能翻院牆到張家找地窖吧。
師叔也低聲道:“怎麽不能,白天人多眼雜,晚上我們再動手,走,咱們先去看看楊老頭那邊怎麽樣了。”
到了最後一排,我們看見楊老頭呆呆的坐在院子裏曬太陽。
見到了他,我試探的問道:“楊伯,今天早上的事你知道了?”
楊老頭抬起頭,汙濁的眼睛看著我,眼中滿是悲傷。
“是我害了她,我不該把她送給張家,不該送給這禽獸不如的一家人?”楊老頭苦道。
“你如果後悔的話為什麽不把女兒要回來自己養呢?”我問他。
“我也是前些時候才知道的,上次我見到我女兒的時候,她就不理我了,眼睛也有些不大對,說話的時候不看人,原來她不是這樣的。”
我眼前浮現了那個女人比常人更黑的眼珠,確實很不正常。
“我把手放在她的眼前,她似乎也感受不到,可是她走路啊,繞過圍欄都和正常人一樣,我見她不理我,就拉住她的手說話,誰知她的手居然像死人一樣的冰涼。”
楊老頭邊說邊哽咽著,感覺哭的都快窒息了。
“我握著她的手,感覺有硬硬的東西在手心,我看她的掌心,竟然發現有帶殼的蟲子在她的皮膚下麵爬!”
師叔聽的渾身難受,不自覺的扭了兩下基本看不見的腰,我的腦海中則是浮現出昨天有蟲在這女人麵上遊動的情形。
“我問她疼不疼,她說不疼,她早就沒有感覺了,我試探著把手放到她的鼻子下麵,她已經沒有呼吸了,她死了,是被張家人害死的,她的身體裏都是蟲子。”
我說道:“我明白了,是蟲子吃掉了她的神經,所以才不覺得疼,再然後就是五髒六腑被吃掉。”
我越想越害怕,吸了口涼氣繼續說:“最後,她的骨頭被吃掉,她已經成了萬千蟲子聚集的容器,隻剩下蠶絲包裹著的千瘡百孔的人皮支撐到村口,實在繃不住,便破掉了,成了今天早上的局麵!”
楊老頭點頭,“是的,我女兒實在是太可憐了!”
師叔說道:“他們張家既然把你女兒作為養蟲的容器,他家裏一定有證據的,據說有些靠吸食人血為生的蟲可以放在地窖裏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