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用話去激他,他便如我所料般的生氣衝我過來,一副要找我拚命的樣子。
他現在的樣子正是我所期望的樣子,他現在的目光全部都在我的身上。
就在他的全部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的同時,我的手掌悄悄的張開,幾隻白色透明的冰針從我的手中飛出。
這幾隻冰針貼著地麵朝著這個道士飛過去,因為冰針是完全透明的,貼著地麵飛的話,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到這幾隻冰針的存在。
因為這道士沒有將精力放在地麵上,自然也就注意不到從我手中飛出去的那幾隻冰針。
這幾隻冰針直奔著他的腳底過去,沒有一點阻礙的就從他的鞋底插了進去。
突然之間,這個道士大叫了一聲,然後一個狗吃屎的姿勢摔倒在了地上,看起來有些狼狽也有一些滑稽。
除了我和他,在場的其他人都非常不理解這個道士明明跑的很穩的,不理解他為什麽突然就這樣的摔倒,還要以這樣誇張的樣子摔倒。
我站在他的麵前,笑著說道:
“今天既不過年,也不是什麽正月十五的大日子,我又不是你的什麽長輩,幹嘛這麽客氣的給我磕頭啊,我今年還年輕,可受不起你這樣的大禮啊!”
我這話給他氣的不行,這個道士看起來也有五六十歲的樣子,這樣被我一說,他便被我氣的臉漲的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坐在地上指著我,但是還沒和我對上話,就低頭抱著腳,腳的疼痛讓他的麵部表情都有點抽搐。
他把腳底朝上,我也能看到他所受的傷。
他的腳底被冰針刺穿了三個大洞,冰針刺穿鞋底也將腳給刺穿了,不過現在已經看不到冰針了,因為冰針是透明的,不用手去摸,隻看是看不出來的。
所以現在隻能看見他腳底的傷口,但卻看不到傷他腳底的武器在哪裏。
此時他的腳底正涓涓的往外流血,一點也沒有將要止血的勢頭。
仿佛這不是腳,而是一個沒有關閉閥門的水龍頭,血一個勁的像是被捅破了大靜脈似的往外流。
這冰針是空心的,中空的冰針紮進他的腳掌,血就是從這中空的部位流出來了。
而且冰針在接觸他皮膚血肉的時候,整隻針體就輕微的震顫著,這震顫的頻率正好可以阻擋他血肉的恢複和愈合。
所以,這冰針一時拔不出來,他的傷口就一時不能愈合,血就會一直流下去,直到他全身的血液都流光為止。
不過這個道士看起來也不傻,他脫鞋脫不下來,便用手去摸他腳底的傷口,便好像感覺出了什麽。
他從身上拿出一隻本用作暗器的小刀,用刀刃作為撬棍,將腳底的一隻冰針撬了出來。這隻冰針掉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掉地上的同時,這冰針就像是非常脆弱的冰塊一樣的摔成了兩段。
摔碎的冰針在地上很快就變成了一灘水了。
“這是什麽東西?”張俊飛看這道士從腳底撬出來的東西驚訝地問道。
我玩笑著對他解釋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