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止呢,她當家以後,王府裏的管事都跟流水似得換。聽說底下哪個奴婢做的不順心,她責罰就要連那任命的管事也一並處理。據說浣衣局有個婢女就是洗衣服的時候沒盡心,被砍了手,那血淋淋的掛在浣衣局門口,三天都不準取下來。”
“天啊,這麽惡毒的女人,北宸王竟然喜歡?”
“那能如何呢?若不是北宸王慣著她,你們說她這麽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怎麽敢在長安城裏橫行霸道。”
……
北宸王妃的囂張惡毒,全長安都知道。但是沒有人知道,這背後她自己又經曆了什麽。似乎是有人故意針對她,散布這種對她不利的傳言,楚媚早就已經知道,她無所謂。如果惡名能夠讓人害怕,讓人不敢侵犯她,那她不介意做這個長安第一惡女。
但是此時此刻,拓跋諶聽見之後卻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醉了的楚媚並不安穩,在他懷裏扭來扭去的,拓跋諶盯著懷中這個不安分的人兒,低聲道,“別鬧,回家。”
“怎麽……怎麽好像是北宸王的聲音,我怎麽喝醉了都能想到他……不行,再喝一杯……來,幹杯……”楚媚說著醉話,舉出自己的拳頭道,“幹杯!把討厭的拓跋諶趕出去!來!幹杯!”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也不小,但是此時春江閣的所有人都望著他們,自然一下子就聽見了。
眾人不由暗想,這個北宸王妃還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就連皇帝都不敢這麽對北宸王說話,她卻如此大膽。
但是大家意料之外的是北宸王竟然也沒生氣,唇角甚至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趕出去了嗎?”
“奇怪,怎麽還有聲音。完了,我喝多了,出現幻聽了。”楚媚自言自語,小腦袋往拓跋諶懷裏蹭了蹭,“嗯……不能喝了,我跟你說,我要是跟你喝酒被他發現,他……他肯定又要發火了……算了算了,不惹他生氣了……哼,我可不是怕他啊,我真不是怕他……”
她還煞有其事的強調了一番,拓跋諶唇邊的笑意更深了,帶著一絲寵溺的味道。
所有人就這麽呆呆的目送著北宸王和北宸王妃出去,直到他們的身影離開春江閣,依舊議論紛紛。
“天啊,北宸王剛才笑的好溫柔,好寵溺啊……”
“真的,我竟然看到北宸王笑了,我都感覺我是在做夢。你看見了嗎?看見了嗎?”
“不是做(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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