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鬱寧卻沒有表現出想象中的慌亂,挑了挑眉,依舊保持著笑容,自顧自道:“莫非是因為我來遲了,所以沈總連我敬的酒都不願意喝?那好吧,這杯酒我就敬大家,當做賠罪了。”
說著,秦鬱寧站了起來,挺直背脊,正要將酒杯送至唇邊。
這時,一隻突如其來的大手出現在眼前,不由分說地奪過酒杯。
“鬱寧今天身體不適,這杯酒,我替她喝了。”
話音落下,易晟白已經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幹脆利落。
杯子扣在桌上的時候,微皺了眉,不過僅一瞬又恢複正常。
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秦鬱寧,隻見後者眸中含著笑意,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杯裏裝的隻是普通的白開水……
見狀,始終沒有開口的沈牧風牽了牽嘴角,眸中帶著不屑。
“校花果然是校花,即便離了婚,身邊也不缺護花使者。”霍昕瑜語氣涼涼,帶著明顯的諷刺意味,還狀似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自己剛做的美甲。
秦鬱寧眉梢微挑,慢條斯理地抽了張紙巾,優雅地拭了拭手上不小心沾到的水,然後反唇相譏:“那也總比某些人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強。”
“秦鬱寧,你什麽意思?”霍昕瑜瞬間惱了,瞪大了眼,怒視秦鬱寧,氣得指尖都在發顫。
飯桌上的氛圍瞬間變得劍拔弩張,眾人都不敢說話,隻等秦鬱寧回應。
秦鬱寧倒是一臉雲淡風輕,毫不畏懼地迎上霍昕瑜的目光,聳了聳肩:“沒什麽意思。”
“你……”
霍昕瑜還想說什麽,秦鬱寧卻已經拿著包離開了包間,連招呼都懶得打一聲。
這種聚餐,隻會令她反胃。
直到走出望江樓的大門,秦鬱寧才稍稍鬆了口氣,麵上露出一絲倦色。
懶洋洋地踱步至路邊,正準備伸手攔出租,一輛黑色的子車卻已急停至秦鬱寧麵前,她的眉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隻見車窗被搖下來,沈牧風冷沉的臉出現在視線中:“上車。”
秦鬱寧瞬間換了一副笑意盈盈的臉,一句話也沒說,便利落地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座的位置。
剛係好安全帶,車子便疾馳而出。秦鬱寧泰然自若地拿出粉盒,對著小鏡子補妝,絲毫不受車速影響。
沈牧風狀似無意地瞥了她一眼,見後者依舊淡定,心中不禁愈發煩躁,下意識地更用力地踩住油門。
“對了沈總,剛才在飯局上,我向你敬酒,你可是連理都沒理一下。這會兒怎麽有空來接我了?”秦鬱寧故意提及方才的事情,視線卻始終落在鏡子上,沒有看他一眼。
說話間,正好補完妝,慢條斯理地將粉盒收進包裏。
這時,車子一個刹車突然停在路邊。秦鬱寧心一緊,剛抬起頭,沈牧風高大的身子已然壓了下來。
秦鬱寧下意識地向後靠,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卻被椅背所阻礙。退無可退,皺著眉,對上沈牧風冰冷的眸子。
“秦鬱寧,你別忘了,我們是簽了協議的。如果以後再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麽傷害到孩子的事情,我可就不能保證秦振海的生命安全了,你好自為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