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秦鬱寧就看見沈牧風的臉色沉了下去,看向她的眼神也像是裹著寒冰般刺人。
嗬,童謠倒是聰明,知道在這個時候提起三年前的事,提醒了沈牧風,她究竟做過什麽。
秦鬱寧揚著唇,精致的臉蛋浮現出嘲弄的笑,她看向滿眼質疑的沈牧風,“所以沈總,你現在是在懷疑我,記恨三年前的事情,到現在還報複到一個小孩的身上?”
“難道在你眼中,我秦鬱寧就是這樣的人?”秦鬱寧笑得有些淒慘,以往意氣風發的臉上也蒙上了一層受傷,但是很快又掩飾過去,嘴角挑著涼薄的笑。
不知道為什麽,在沈牧風接觸到她那樣的目光時,竟然有一瞬間說不出話。
他直直地看向秦鬱寧幽深烏黑的眼,像是要看進她的心底去。
正在這時,還哭著的童謠忽然體力不支,猛地一下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打斷了沈牧風的思緒,他立刻過去一下嗬護地抱起童謠,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話:“你好自為之!”
他們一走,偌大的房子更顯空寂。渾身冰涼的秦鬱寧獨自坐在沙發上,忽而自嘲般地笑了一聲。
她秦鬱寧,在沈牧風那裏的信任,當真一文不值。
“叮叮叮……”剛剛溜到沙發縫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秦鬱寧伸手撈出來,看見易晟白的名字,接起:“喂?”
“寧寧,你那邊沒事吧?”易晟白的聲音有些著急。
“沒事啊。”秦鬱寧眸間浮現疑惑,“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易晟白鬆口氣,支支吾吾了半晌,這才道:“今天沈牧風找那個孩子的事情鬧得全醫院都知道了,最後就……那個女人說是你故意害的……反正我相信你!你絕對不會是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人!”
那些人將秦鬱寧傳的蛇蠍心腸十惡不赦,隻差沒往她身上啐一口了。
聞言,秦鬱寧心下有些感動,隻是轉眼想到了沈牧風的態度,她共枕三年的男人對她的信任,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她的大學同學。
秦鬱寧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轉言道:“沒事,童小姐的心情我能理解,孩子沒了自然著急,一時間慌不擇言也有可能。”
隻是……想把髒水潑給她?秦鬱寧想起那孩子還凶神惡煞地瞪了她一眼,不免疑惑起這其中的貓膩。
秦鬱寧按耐下心思,詢問道:“對了,孩子怎麽樣了?”
易晟白聽她語氣和往常沒什麽差別,便放下心,“孩子沒什麽事情,就是在那呆的太久,又被嚇著了才這樣。”
“那就好。”秦鬱寧輕閡眸子,寒暄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她按了按眉心,這幾日的操勞著實有些過度,她整個人都疲憊不堪。
秦鬱寧從沙發上站起,剛想回臥室,卻一瞬間頭重腳輕,眼前天旋地轉。她下意識扶住了沙發一角,身體卻不受控製地想要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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