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你沒事吧?”另一個囚犯連忙上前,將色鬼扶了起來,一臉緊張地問道。
剛才那個男人身手太好,就算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上前硬拚,隻有等他走了才圍過來。
一直以來,虎哥在監獄裏都頗有勢力,基本上算是可以橫著走的,其他犯人都不敢惹他。
像沈牧風這樣敢打虎哥的人,今天還真是頭一回見。
“沒事!老子在江湖上闖蕩這麽多年,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麽。”說著,虎哥還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望著沈牧風離去的方向,眼神裏帶著明顯的不滿,“剛才那小子是什麽來頭?居然敢惹到我頭上來!要是我這回不好好教訓他一下,他真不知道在這監獄裏是誰說了算的。”
一想到剛才自己當眾被打,虎哥便氣不打一處來,咬緊了牙關,臉色變得越發難看起來。
“是是是,在這裏麵,誰能比得上虎哥您啊?隻要虎哥您開口,想怎麽整那小子,我們一定配合您!”囚犯連連點頭,狗腿地附和著道。
虎哥目光落在遠處,不動聲色地抿起唇,陷入一陣沉思。
夜裏,沈牧風正準備睡下,獄警卻突然向他的牢房走來,手中還拿著一個信封。
“喂,有你的信。”獄警舉起警棍敲了敲欄杆,衝他示意道。
聞言,沈牧風抬了抬眸,接過他手中的信封,隻見上麵寫著“牧風親啟”四個字,字體清秀好看。
這字跡……分明是秦鬱寧的!
沈牧風的眼神黯了黯,連忙拆開信封,飛快地掃過信上的內容。
信中並沒有寫什麽特別的事情,不過是些尋常的問候,關心他在獄中過得好不好,是否吃飽穿暖了之類的。
除此之外,還洋洋灑灑地寫了一些關於寶寶的情況,例如寶寶的身體正在一天天健康地成長,最近吃得也漸漸多了起來,每天都笑得很開心等等。
男人粗糲的指腹不自覺地摩挲著信上娟秀的字跡,越看到後麵,沈牧風的眉眼愈發變得溫柔起來。
在信的最後,還有一行簡單而又溫暖的字:我和寶寶都很想你。
看到這裏,沈牧風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秦鬱寧清麗的身影,想象著她說這句話的樣子,唇邊悄然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流露出一絲明顯的笑意。
旋即,沈牧風小心翼翼地將信收好,壓在枕頭底下,有些愛不釋手。
然後才閉上眼睛,逐漸沉入夢鄉。
灰月組織總部。
一個男人正慵懶地靠在中央的座椅上,姿勢有些隨性,翹著腿,聽著小曲兒,看起來十分愜意。
他生著一張白淨的娃娃臉,看起來乖巧無害,唇邊還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一雙翹起的桃花眼十分勾人。
正在這時,一個黑衣男人走了進來,立在他麵前,恭敬地彎身,低聲匯報道:“老大,信已經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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