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農民們一起吃完午飯之後,蕭悅和曾清揚又加入了收割行動。
聽中年男人說,收割稻子的機器前幾天壞了。沒有機器,所以村民們都得親自動手。
第一次做收割這麽有意義的事情,蕭悅覺得很激動。拿著彎彎的鐮刀,一刀一刀的動作快速毫不拖遝,就好像是割了幾年稻子的人一樣。就連村民們見了,都紛紛拍手稱奇。因為在他們看來,蕭悅生的瘦瘦弱弱的,又長的這麽漂亮,一定從來沒有做過這種粗活。
隻有一個男人,在大家都對蕭悅覺得驚奇不已的時候,隻有曾清揚覺得這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
鐮刀也是刀的一種,說到用刀,蕭悅怎麽可能會生疏。
“喂!我們倆來比賽吧!看誰先把這片稻子割完。”
“輸了怎麽辦?”曾清揚挑眉。
“輸的人就回家做飯唄!”中年女人搶答道。在他們的生活中啊,每天工作這麽累了,回家能閑一點就是一種幸福。所以用這種最簡單的方式在作賭資,既平凡又快樂。
對於村民們曖昧的目光,蕭悅心裏有些尷尬。他們都認為她和曾清揚是小情侶,而其實他們倆卻是連朋友都算不上的敵人。
“好啊!你若輸了,就親自給我做一回三明治吧。”
蕭悅微愣,她以為曾清揚是會開出大條件的。比如說,要血嗜的支持票,再比如說讓自己退出他和曾清水的鬥爭......她隻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執拗,還在想著早晨那個三明治的事情。
“沒問題。”蕭悅爽快的應道,“不過,你若輸了,我的條件可沒這麽簡單。你真的什麽都答應?”
“那你贏我試試。”曾清揚挑釁道。他也是一個高傲的男人,不知道輸為何物。
在中年女人三二一下令後,蕭悅和曾清揚齊齊彎腰,開始賣力的幹活。
同一時間,圍觀的村民們也都開始工作起來。一邊割著稻子,還一邊唱著歌。
九月裏九重陽哎收呀收秋忙穀子兒呀哪個糜子兒呀哎
收呀收上場紅格丹丹的太陽哎暖呀暖堂堂滿場的那個新糜子兒哎
噴呀噴鼻香新糜子上場鋪啊哎薄薄價鋪成行快鋪好那個來打場哎
來呀來打場你看那穀穗兒穗兒呀哎多呀多麽長比起了哪個往年來哎實呀實在強......
“叔叔,你們唱的這是什麽歌啊?”蕭悅覺得有些驚奇。
“秋收歌啊。我們每天割這個稻子無聊的時候,就是唱這個歌,自己娛樂一下。”
“這歌很好聽啊。”蕭悅回到。
中年男人爽朗一笑:“小姑娘若是想學,就跟著我們一起唱吧!很容易學會的。”
“好呀!”
九月裏九重陽哎收呀收秋忙穀子兒呀哪個糜子兒呀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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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呀噴鼻香新糜子上場鋪啊哎薄薄價鋪成行快鋪好那個來打場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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