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眼睛一亮。
“真的?”
“都到了這一步我還能騙你不成?你放心,看在芸姨的麵上我怎麽可能對你怎麽樣?”
陸恒聞言,很快便放鬆了警惕,任由葉辭柏靠近。
“來,你把耳朵湊過來……”
陸恒聽話的把耳朵湊過去。
“我跟你說,葉思姝就在……”
趁著陸恒分神之際,葉辭柏迅速出手,一個手刀狠狠的打在他的脖頸間。
“你……”
話未說完,陸恒便軟到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伯恩侯見狀,吩咐下人把人抬回去。
隨之道歉道謝:“有勞了,逆子給諸位添麻煩了,本侯慚愧。”
“侯爺客氣了,隻是,陸世子如此下去也不是個法子……”
“辭柏你放心,芸姨這次絕對不會再手軟,今日他能闖下如此禍事,若是再放縱下去,他日指不定還會為了那個小賤人惹出多大的亂子。”
鄭芸眸中狠光乍現,之前都怪她心太軟了,早在他為了葉思姝那個小賤人對恩雪腹中孩子下死手的時候,她便應該狠下心,若是當初便狠下了心,後來也不至於再讓葉思姝鑽了空子。
如今,她的兒子已經徹底的被葉思姝洗腦,不能再這般繼續下去。
“不管怎麽說,今日給你們添麻煩了,改日再登門道歉。”
“芸姨客氣了。”
“告辭。”
伯恩侯帶著鄭芸離開。
葉辭柏與田伯送到府門口,想到什麽,忽然叫住鄭芸,“芸姨。”
“恩?”
“陸世子之所以變成今日這般概因葉思姝……芸姨還是三思。”
鄭芸歎了口氣,“那個逆子,我已然死心了,罷了,有勞你惦念了,今日匆匆我便不去看望你母親了,改日再來……”
請罪。
祁氏中毒一事,雖與她,與陸恒沒有直接的關係,但若不是陸恒這期間對葉思姝的安置,葉思姝無後顧之憂之下又怎會鬧出後續來?
不論怎麽說,與他們皆有著間接的關係。
送走了伯恩侯和鄭芸,葉辭柏便去了書房同祁繼仁稟報了一聲。
祁繼仁聽完後,歎息道:“陸恒這性子,也不知是隨了誰……”
鄭芸性子剛烈,伯恩侯也非糊塗人。
兩個人生養出來的兒子,怎麽便是這麽個德行呢。
……
這件事很快便傳到了葉朝歌的耳朵裏。
她聽後幽幽一歎。
“太子妃,您說侯夫人真的會……”司琴忍不住好奇道:“會對陸世子下狠心嗎?”
葉朝歌抿了抿唇,未語。
陸恒是鄭芸唯一的兒子,盡管這唯一的兒子一次又一次的寒了她的心,如今更是拋父棄母,要帶著葉思姝遠走高飛……
鄭芸心寒是真,可要說真狠得下心,倒也不盡然。
再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兒子。
“我覺得八成會,陸世子都要帶著葉思姝遠走高飛了呢。他可是伯恩侯府唯一的子嗣,如此為了葉思姝拋棄父母和家業,即便侯夫人下不去狠心,但也不會輕揭了過去。”
斂秋在旁發表自己的想法。
司琴讚同點頭,“這倒也是,不過說來也是奇怪,之前不曾聽說過侯夫人身子有礙啊,怎麽侯夫人至此隻有陸世子一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