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直起身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胸口,“我就說嘛,我嫁的男人怎會那般小心眼兒。”
小心眼兒的衛韞:“……”
葉朝歌繞過去,伸手環上他的脖頸,“夫君,你還未同我說說蘇子慕呢。”
衛韞眼角一下子塌了下來,冷意嗖嗖的往外冒。
葉朝歌忍著冷意,繼續火上澆油,“我聽說,蘇子慕很有本事,不過一年的光景,便升到了禮部侍郎,如今已然是上京的新貴呢。”
好似還覺得不夠似的,葉朝歌再接再厲,“聽說,他前途無量……”
“聽說聽說,你哪來的那麽多聽說!葉朝歌,你當著為夫的麵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別的男人,你覺得合適嗎?”
衛韞突然發難。
扔開手上的書,扣住她的腰,一把將人粗魯的拽到腿上。
一張俊臉陰沉的嚇人,黝黑的眸子黑沉黑沉的,直勾勾的鎖著她,如同看不到底的黑洞。
有些嚇人。
葉朝歌卻不怕,反而嬌氣的說道:“你這麽凶做什麽,嚇到我了知不知道?”
衛韞咬牙,死死的盯著她,大有一副要咬她的架勢。
“你嚇到我了!”
葉朝歌噘著嘴,控訴的瞪著他。
衛韞盯著她看了良久,終是妥協,“真嚇到了?”
“你說呢?那麽凶!”
衛韞歎了口氣,唬著臉,“那也是你活該,你也不想想,你現今是什麽身份!”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葉朝歌往他身上靠了靠,“你的發妻,你女兒的娘親,東宮的太子妃。”
聞言,衛韞陰沉的麵色微緩,硬邦邦的說道:“你知道就好!”
“記住,你是太子妃,身為太子妃,皇家媳婦,要懂分寸!”
“我懂什麽吩咐?我哪裏不懂分寸了?”葉朝歌揚起眼角,“我看你就是嘴硬,不就是吃醋嗎,你承認了便是,我還能笑話你不成?”
“不過,你的心眼兒怎麽越發的小了啊?”
衛韞被氣到了,“準許你變了性子,就不準許我心眼變小?”
一聽這話,葉朝歌樂了,“這麽說,你承認自己心眼變小,承認你方才吃醋了?”
衛韞渾身一僵。
緊跟著起身,把她放到一旁,“我還有公務,沒事你先回去,莫要留此打擾我。”
說罷,拿起奏折,一本正經的看了起來。
葉朝歌憋著笑,並未離開,而是近前,捧起他的臉,重重的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你不但心眼變小了,且越來越可愛了。”
可……
他?
“比小鈴鐺還可愛。”葉朝歌與他距離咫尺間,二人的呼吸彼此交纏,“可愛到讓我想……”
一邊說著,一邊更為靠近,然後張開嘴……
“咬你!”
說罷,對著他的唇…咬上去。
倒也沒用多大的勁兒,更何況,她的力氣,在衛韞眼裏,完全不夠看的,根本傷不到他。
不但傷不到他,且如此動作做出來,透著說不出的旖旎。
葉朝歌咬了一口便鬆了口退開,離開前,壞心的她用舌尖蹭了他一下。
衛韞眸子瞬間暗了下來,怎還會客氣,當即反客為主,將她鋪陳於案上。
“這可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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