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之,在她看來,太便宜墨大學士了。
劉嬤嬤笑了,“便宜?不見得吧?”
隨之說道:“墨大學士好臉麵,墨熙的事早晚會傳出去,屆時大學士教女無方其女未婚與人苟且並懷子這一點沒跑了,他施粥之時必會露於人前,你說,這還算是便宜嗎?”
司琴反應了過來,恍然大悟。
對於好麵子的墨大學士,這樣的處罰比要了他的命還嚴重。
“不過你這丫頭,倒是讓人刮目相看啊。”想到昨晚在學士府司琴的凶猛,還真是小瞧了她。
平日裏著丫頭悶不吭聲,誰能想到,竟會那般的勇猛。
可不就是刮目相看嗎。
司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奴婢其實很凶的。”
隻不過一直壓著性子罷了。
“凶一點好,這樣才不會被人欺負,也能保護主子。”
劉嬤嬤倒是不介意,反倒還很高興。
比起老實巴交悶不吭聲,她倒是希望司琴和斂秋凶一點。
聽到劉嬤嬤不介意,司琴鬆了口氣。
她真怕自己昨夜暴露出了真性情,被主子嫌棄。
“劉嬤嬤說得對,就是有些太突然了,我至今還有些不敢相信,要不司琴,你再將昨兒個的凶樣做一遍給我看看?”葉朝歌說道。
司琴懵了,瞪大眼呆在那。
主子這是何意?
劉嬤嬤笑道:“小姐跟你開玩笑呢。”
司琴呼了口氣,嚇死她了。
誰知,葉朝歌嚴肅道:“我沒開玩笑。”
劉嬤嬤僵住:“小姐?”
司琴剛鬆下來的一口氣再度提了起來。
葉朝歌見狀,覺得沒了意思,“好吧,我是開玩笑的。”
劉嬤嬤,司琴:“……”
……
果然不出意料,墨熙的事,最後還是傳揚了開來。
而關於其孩子父親,也被人找了出來。
對方是墨熙的表哥。
墨大學士此次丟盡了臉麵,朝中禦史台彈劾,下了朝在外施粥還要被人指點,對於好麵子的他來說,真不如給他一刀讓他死了算了。
但不是有句話叫做,好死不如賴活著嗎。
死這個字,說起來容易,坐起來難。
不管墨大學士如何想的,總之他活的好好的。
不過,對於造成這個局麵的墨熙,簡直恨透了。
當然,他也恨葉朝歌,可能怎麽辦?
葉朝歌是太子妃,有太子護著,而且,如今他們已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若是真撕破了臉麵,到時候就不是丟臉這麽簡單了。
事關前途,以及墨家的前程,墨大學士自然是拎得清楚。
但墨熙,卻休想好過。
奈何不得葉朝歌,墨大學士便將所有的火氣都集中在了墨熙的身上。
在得知其奸夫就是她姨娘的外甥後,當天就打包把人送了過去,一文錢的嫁妝也未給,並對外宣布,墨家從此與墨熙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日後她是富貴也好,貧窮也罷,都與學士府無關。
葉朝歌得知後,對此結果倒也算是滿意。
但對於墨熙,想一想仍是覺得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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