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自打回到上京,被祁氏嬌養著,後來嫁給衛韞,又被他教養著。
現在的她已然被養的很嬌氣。
但是,葉朝歌並非完全吃不得苦的人,畢竟,她是活了兩世的人。
更何況,在這樣不由人的情況下。
可她還是挑三揀四,各種挑刺,她在試探寧缺的底線,好為自己考量,評估價值。
而寧缺的反應,讓她更為堅信,寧缺圖的,好像還不小。
隻見他眉頭鎖在一起,卻沒有發怒,反而忍耐著讓人去找活魚。
為什麽說忍耐呢。
因為他的聲音很明顯的咬牙切齒。
葉朝歌挑挑眉,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瞼,望著劈裏啪啦燒的旺盛的篝火,暗暗思量起來。
經過一路的試探,她已經可以肯定,寧缺的確有了圖謀,他的目的不再局限於報複上。
至於他的圖謀是何,倒也不難猜。
隻是讓她想不明白的是,為何前後態度如此大。
先是一副威武不能屈,又是現在這副將忍耐發揮到極致。
在等魚的空檔,葉朝歌思來想去,最終也沒有想出個結果。
沒有結果就不想了,左右她隻要知道,寧缺有所圖便是,至少對她來說,寧缺有所圖比無所圖有利的多。
至於其他……
葉朝歌最終在半夜時吃上了活魚,原本她還想在做法上做文章,但想了想作罷了。
這麽折騰,她自己也累。
再說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這晚上,一行人在一處破廟中歇腳。
言荏苒睡得很不好,一晚上睡睡醒醒,以至於第二天早上,眼下的兩個黑眼圈尤為明顯。
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懨懨的。
寧缺以為她是嬌貴的,很是不屑的諷刺了句:“嬌氣!”
葉朝歌雖然沒有精神,但也不讓自己吃虧,不輕不重的反諷回去:“太子妃不嬌氣,誰嬌氣?”
寧缺一哽,倒也沒有再說什麽。
她說的也對,若她不是太子妃,也不會在這裏。
正是因為是太子妃,所以才有價值。
葉朝歌倒也真對得起寧缺對她的評價,將嬌氣二字發揮的淋漓盡致,也讓寧缺見識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嬌氣。
“這水有異味,我不喝!”
葉朝歌將麵前的水一推,理直氣壯道。
寧缺忍著火:“這裏就這種水。”
“那我不管,我是太子妃,嬌氣慣了,吃不得苦,受不得罪。”所以,你看著辦吧。
寧缺這一路被葉朝歌折騰的受不了了,忍耐度達到了極限,況且他就不是什麽好性子,如今能在葉朝歌刻意的折騰摧殘下堅持到現在,已經是極限。
“愛喝不喝,不喝拉倒!”
暴脾氣一上來,寧缺也不慣著葉朝歌。
葉朝歌也不生氣,隻是悠悠道:“行吧,那就不喝了,反正喉嚨幹的人不是你,反正喉嚨幹生病的人不是你,先說好,我是太子妃,嬌氣得很……”
寧缺:“……”
好想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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