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牽著小鈴鐺,奶娘在後麵抱著雙胞胎。
“娘!”
一見到葉朝歌,小鈴鐺便撒了歡兒,甩開劉嬤嬤,噠噠的跑過來。
葉朝歌生怕她摔著,連忙伸手去接,下一刻被軟乎乎的女兒撲了個滿懷。
“咯咯,娘,娘……”
小鈴鐺黏糊在葉朝歌的懷裏,小腦袋不老實的蹭來蹭去,白淨的小臉蛋上滿滿的嬌憨,惹人憐愛。
相比起雙胞胎來,小鈴鐺十分的黏人。
陪著孩子待了一會兒,衛韞便要讓人帶他們下去。
葉朝歌不滿的抗議,“連半個時辰都不到,你這就過分了啊。”
衛韞摸了摸她的頭“以後有的是時間,等你好了,你想多久便多久,先聽話,讓劉嬤嬤帶他們下去,我陪你去外麵走走。”
衛韞的話看似說得軟和,但實際上不容置喙。
葉朝歌與他據理力爭了良久,最終也沒拗過他。
……
在化去白凝散之前的這兩天,葉朝歌把自己形容成了豬。
不過也的確有點用的,雖說沒長肉,但是氣色明顯改善了許多,整個人精神也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這天上午,承曦帶著煉製好的藥過來了東宮。
同行的還有葉辭柏。
眾人嚴陣以待,將準備工作做好後,方才讓葉朝歌服藥。
承曦和紅塵在她服藥過後,每隔一會兒便輪流把脈。
大約一個時辰左右,葉朝歌臉色開始變得蒼白,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她的額頭上便布滿了汗珠。
疼痛襲來時那般的突然,且來勢洶洶,當時便讓她忍不住叫出聲。
“疼就喊出來,別忍著。”
葉辭柏唯恐她再像之前那樣。
葉朝歌無力回應,那一波波的疼痛已經讓她無暇他顧。
衛韞知道她的倔強,及時給她嘴裏塞了方柔軟的帕子,生怕她像之前那樣咬傷自己。
他一邊給她擦汗,一邊問承曦,“沒什麽辦法給她止疼嗎?”
“還不行,白凝散的藥效尚存,現在無法為她止痛,不過,她不會疼太久,忍過這一陣便會好了。”
衛韞聽到這話,特別想回他一句,疼的不是你,你當然說風涼話。
不過他到底是忍住了。
正如承曦所說的那般,相較於先前的幾次發作,這次明顯不一樣,雖然疼,但葉朝歌全程清醒著。
大約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疼痛逐漸減緩,葉朝歌終於喘了口氣。
“還不行,還要再等等。”承曦上前把脈後搖搖頭。
白凝散藥效霸道,須得盡數化去方才露出中了七毒後的本來脈象,如今雖然大部分已經化去了,但還有小部分殘留在身體內,還需等著完全化去才可。
一直到了當天傍晚,白凝散才徹底化去,而葉朝歌已然昏睡了過去。
承曦請來了佑懷,叔侄倆先後給葉朝歌把脈。
“怎麽樣?”衛韞迫不及待的詢問。
叔侄倆對視一眼,承曦道:“先容我們商量商量。”
“為何還要商量?有結果但說無妨。”衛韞對承曦的態度惱怒,緊繃的神經讓他的脾氣處於失控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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