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聲此起彼伏。
要知道馬來安人高馬大,體重少說也有一百六十斤,壯碩的身軀被人一拳打飛,櫃台上酒瓶震落,調酒師都嚇得縮頭蹲下,這一拳的威力可想而知。
馬來安扶著櫃台爬起來,剛想邁步,腳下一軟,重新摔倒,躺在地上呻吟個不停。
南門策神色冷漠,走到陳思衡身邊,居高臨下的說:“靠這種方法占據女人的身體,讓你感覺很興奮麽?”
“你多管老子閑事!”陳思衡手指戳著南門策的胸口,威脅道:“知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立馬叫上百十號人弄死……”
南門策不等他說完,一拳掃過。
囂張不可一世的陳思衡感覺眼前空間變幻,酒吧內的音樂聲變成噪亂刺耳的鳴叫,身邊眾人和桌椅變的模糊不清,緊接著兩眼暴凸,鼻梁嘭的一聲,爆開一團血霧。
陳思衡摔倒在地,身子向後滑了十多米。先前模樣帥氣的他,此時臉上已經一塌糊塗,鼻子生生給打沒了,變成血肉模糊的一片。
現場所有人驚呆了,死一般的靜寂。
一個穿著土的掉渣的農民工,進門後和和氣氣,受人白眼和閑話後什麽也沒有反抗。不少人都以為他就是個慫包、懦夫,哪裏敢在這裏動手。
可誰曾想到,他竟然一拳把陳三爺的侄子打的半死不活。
聽說前兩天,陳三爺的侄女已經住院,現在這個侄子也不能幸免於難。這下,三爺可真要發威了。
陳思衡短暫的昏迷後,破損的末梢神經產生劇烈的疼痛,捂著鼻梁在地上打滾,鼻涕眼淚混合著鮮血噴濺出來,嗓子嗚咽著,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保安正發愣,南門策返回到沙發處,抱起沈凝朝酒吧門口走去。
“不能讓他走了。”一名保安叫道:“陳大少在酒吧受傷,他走了以後,我們怎麽給三爺交代。”
“還愣著幹嘛,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
保安們怯懦猶豫著,隻是遠遠的跟著南門策,沒有一人敢上前動手攔著。
走過一處吧台,張福寶滿頭大汗跑過來,嚷道:“南門先生,您從哪找到的沈小姐?這酒吧太大了,我差點走迷糊。”
“走吧。”南門策淡淡的說道。
張福寶向前走了兩步,這才注意到氣氛有些不對,朝身後保安們看了一眼,道:“你們想幹什麽?”聲如洪鍾,筆挺高大的身姿配合著剪裁得體的西裝,讓他顯得氣勢十足。
“他打傷了陳大少。”前麵一個保安大聲道。
張福寶冷哼一聲,神色倨傲道:“南門先生是我們夏家的客人,你們想要動手,先掂量著點。”
現場一片嘩然!
保安們個個如同霜打的茄子,都蔫了。
穿成這樣到酒吧欺負人,擺明了就是扮豬吃老虎,好意思麽?
保安們沒有繼續去追。現在已經知道了南門策身份,能對三爺有所交代就可以了。夏家是明州市的龐然巨物,連陳亞光都不敢去輕易招惹,更不是湛藍酒吧敢得罪的。
南門策抱著沈凝出了門,等張福寶開過車來後,趕緊把她放到車上。他還從來沒跟女生這麽親近過,緊張的心都快蹦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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