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容一身邊時,還語重心長的補充了句:
“記住我的話,別玩命,否則最後,我也救不了你。”
容一呆坐在原地,耳邊不斷回蕩他的話。
“如果想好好活著,就離傅深、離傅家遠一些。”
“別玩命,否則到最後,我也救不了你。”
……
雲肆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傅深和傅家,會麵臨重大的危險嗎?
總覺得雲肆這人,很不簡單。
不過現在,見到傅深最要緊。
她又艱難的從地麵站起身,單腳跳著去周圍找樹枝。
好在這裏大樹密集,跳幾步,她又可以依偎著一棵大樹休息一會兒。
隻是看了半天,落在地上的多數是枯木、腐木,無法做拐杖。
即使將就用,恐怕走幾步也會斷掉。
一會兒時間,容一額間已經遍布汗珠。
似乎有汗水浸在傷口裏,她疼得呲牙。
雲肆回來,就見容一依偎著大樹,正抬起衣袖擦拭額間的汗珠。
他走過去,將一個拐杖拄在自己跟前,說:
“答應我不要再和傅深保持往來,這拐杖就歸你,並且,我帶你出森林。”
“不行。”容一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她堅定的說:“不管你和傅深有什麽恩怨,但是他是我認定的男人,你走吧。我不需要你幫助。”
“容一,你真以為你命大?你知不知道這片森林裏每天有多少野獸、知不知道沒人帶路需要走多久才能走出去?”雲肆麵色深沉的提醒。
容一不以為然的繼續單腳跳著往前走,“隻要我活著,就會盡最大的努力去爭取。
如果你想讓我和傅深分開,還是直接斷了這個念想吧,我容一不是遇事會逃避的人,
更不是在大難臨頭、自己怕死會躲避的人。”
說話間,她已經單腳跳出了很遠。
小小的身影明明狼狽虛弱的宛若一陣風就會吹倒,偏偏她卻倔強的絲毫不肯低頭。
雲肆看著,又氣又覺得無奈。
他轉身收拾自己的背包,將所有東西收起來,不想理會容一,轉身就要走。
可走了很遠,依舊沒聽見容一叫他。
轉身,就見容一蹲在地上,正在搗騰一根大的枯木。
由於她下蹲,傷口又裂開,潔白的紗布被浸的通紅。
雲肆眉心一擰,隻能倒回去一把將她從地麵扯起來,憤怒的問:
“容一,你就真打算自己走?真的一點也不怕?你到底是不是女生?”
“是不是女生和你沒關係,況且我不打算自己走,難道要為了讓你帶我走,而放棄自己愛的人?我又不傻。”
容一試圖甩開他。
雲肆卻拽住她的手腕,“容一啊容一,算我倒黴認識了你。
給,拿著跟上我。”
他將拐杖塞進容一手裏。
那拐杖是一段被他現砍下來的樹幹,上方還特地捆綁了一截粗粗的樹幹,正巧可以支撐在胳膊下。
而且被他打磨的很是光滑,用起來很是舒服。
容一拿著拐杖,試探性的詢問:
“你這意思是,不需要我離開傅深了?”
“這件事以後再說,先帶你走出去。”雲肆轉身繼續往前走。
容一拄著拐杖跟在他身後,心底好奇又提高了警惕。
雲肆對傅深的怨念似乎很大,看來她必須得盡快弄清楚原因,不能讓傅深有任何未知的危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