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的目光,忽然落在了角落裏容一的身上。
容一正坐在很遠的地方,瑟瑟發抖著,畏懼的看著男人,連眼神都是怯弱的。
權問:“她的監控呢?”
那男人立即調了個出來,道:“已經看過了,和她無關。”
“是麽?嗬。”
權冷笑一聲,低頭又看視頻。
容一心裏的弦徹底緊繃,心髒噗通噗通跳著,都快從喉嚨口跳出來。
權的目光冷盯著平板,就見監控的容一,已經被嚇傻的模樣,不斷的蜷縮在椅子上,畏懼的看著房間的方向,似乎隨時會被嚇哭。
直到那場火起,她都沒有做出過任何不該有的動作。
難道,真是他想多了?
男人想到安如也說過,這女人可能能幫他們解毒,找到不被中毒的方法,他忍不住說:
“權先生,應該不可能是她,她離火苗至少有十米距離,而且被鎖在椅子上,並沒有離開半步。應該、應該隻是巧合。”
權深深噙了容一一眼,目光犀利近乎要將她穿透。
片刻後,才收回視線,冷聲道:“下去吧。”
“是。”男人點頭,拿著平板離開。
權又走回了房間。
容一比依舊瑟縮著,心裏卻沉沉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沒有被看出來!
其實那火的確是她做的鬼,當時她瞥到了傾倒的酒精,便用手投擲出了一棵很小得小石子。
地下室的監控並不是高清的,隻能看清楚大概,而且還有一些小小的不知名的蟲子在飛,所以想要看到小石子,的確很難。
而她捆著,被嚇得瑟縮的掙紮手銬時,實則便是借著掙紮做掩護,十分小心的丟出小石子。
這些天,她也摸清了攝像頭的方位,險險的選中了最好的位置。
現在,她暫時是安全了,安如也也安全了。
隻是經過這麽一鬧,想要出去,倒是更難了。
每天被這樣控製著,到底什麽時候是個頭?
奶奶和哥哥們,以及雲肆、傅深,恐怕已經急壞了吧。
不行,不能再這麽拖下去了。
她得想想辦法。
安如也昏睡了很久,權一直在房間守著,未曾出來。
直到夜幕時分,安如也還沒有醒過來。
權終究是坐不住,急躁的走了出來。
容一看到他,很是弱弱的說:
“權、權先生、安姐姐還沒醒麽……”
“你無權過問!”權冷聲揚出話就要走。
容一道:“我有辦法、有辦法讓安姐姐醒過來。”
“你?”權終於是停下腳步看向她。
容一還是那副怯弱的模樣,弱弱的說:
“我不是醫生、但、但我是個女生,我知道安姐姐為什麽沒有醒過來。剛才那個大哥哥說得對,安姐姐是驚嚇過度。
她來到這裏後,我看得出來,她已經適應了這裏的生活,甚至隻想要努力的活下去,可每天還是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剛才、剛才她應該是嚇壞了,所以潛意識的不想醒過來……”
權不由得想起他拿著匕首、要挑斷安如也腳筋時的畫麵。
當時的她,是那麽的害怕,那麽的惶恐。
看他的眼神,更是那麽的畏懼、懇求。
不過、她忽然想到什麽,目光犀利的掃向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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