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注意到門口突然傳來的砸門聲。
陳敬堯有些奇怪,這個時間酒吧是沒有開門營業,怎麽會有人來找事。
就算來找事怎麽會在酒吧沒有開門的時間過來。
就在此刻,他右邊耳部一個細小的芯片,發出一道焦急的聲音:“隊長,你現在所在的那邊出現汙染波動,疑似出現異常,我們的人員已經在趕過去的路上,你先保護好自己。”
陳敬堯的眼睛微微眯起,既然這樣說的話,那在外麵砸門的人……
許念老實巴交的起身,想要去開門。
下一秒,陳敬堯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幽幽的說道:
“許先生,我勸你最好不要去開門。”
“真是抱歉,突然發生了一起精神汙染事件,你現在不能離開。”
“為什麽?”許念有些詫異。
“因為這次異常就在門外。”
許念有些疑惑的目光看向大門,此時他也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正常人就算是砸門的話,會伴隨著話語以及力氣的頻率是不一的,現在門外這個“人”一直在用很大的力氣砸門,而且力氣在不斷變大,門上竟然出現了拳印。
陳敬堯有些無奈,他沒有想到在自己開的酒吧裏談話,還能遇到突發的異常事件,並且這個酒吧的位置是在地下沒有逃生通道,隻有對著酒吧的正門才能夠出去。
門即將被拆掉,陳敬堯無奈的起身。
“別敲了,別敲了,吵死了,馬上給你開門。”
“真的要給他開門嗎?”許念說話的表情中帶著一絲猶豫。
當然,若是不給他開門的話,可能他的精神狀況會更嚴重,有一種汙染通過情緒上不斷的發酵,會連結成更大的汙染。
說著陳敬堯起身朝著大門方向走去。
打開門後一個雙眼通紅的男子身上帶著明顯的酒氣。
陳敬堯雙眼微眯,因為他發現這正是剛剛從酒吧離開的那個員工。
他不明白短短這一會兒為什麽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看起來他遭受了某種莫名的汙染,目前看起來隻是被略微波及到。
在他苦苦思索時,他的那名員工上前一步雙手緊緊抓著陳敬堯的衣領。
“老板,剛剛為什麽不開門呢?為什麽不開門呢?”
“我的家裏出現了一些情況,我需要錢去治病,你能預支我三個月的工資嗎?”
此時的這位員工,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說,你不給我,我就去搶。
“咱有話好好說,能不能不要動手。”許念在沙發上弱弱的說道,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肢體衝突。
員工的目光瞬間緊緊盯著許念,“難道就是你不讓我的老板借我錢嗎?”
漸漸的兩人發現這個人的身體肩膀處雙臂之間竟然竟然竟然有開裂的趨勢,並且在那裂縫之中,似乎有似乎有什麽活物在湧動,並且他的神態變得越來越猙獰。
“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三個月的工資怎麽夠呢?怎麽?也得需要半年的工資吧,半年的工資才能救你家人的命吧!”
陳靖瑤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緩聲說道:“坐下來說,家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如此如此著急?”
那邊員工雙手抱著腦袋,有些痛苦地坐在沙發上,原本坐在沙發另一邊的許念早已移動到陳敬堯所坐的那一側,並悄悄地將桌子上的資料已經收起來了,因為他怕如果這個員工再看到桌子上的一些資料,會引起更大的變化。
員工說今早家裏人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他的父親收到了,歹徒的洗衣機,需要一大筆錢來治病,並且那邊還有莫名的歌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