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朱氏，嘴巴大，直接就說：“你的意思，是婆婆偷人了？”
“閉嘴！”
莫飛揚瞪她一眼，都一把年紀了還口無遮攔，什麽話都往外說，尤其是對已故的長輩這樣胡亂猜測，直是一點都不像話。
莫成聰和張氏母子也是不認同地看著她，覺得她有點蠢，居然自己給自己婆婆頭上扣屎盆子。
朱氏被眾人用眼神聲討，原本也隻是一時腦抽了，可這會兒卻真的委屈上了，“那不是事實嗎，小姑子要真不是婆婆生的，可婆婆卻那麽疼她，如果不是婆婆偷人，那她是怎麽來的，公公又為什麽那麽生氣，跟婆婆鬧得那麽差，連帶著嫡出的兒子也不受待見。”
“為什麽就不興老夫人抱一個回來。”蘇芷沅摸摸下巴，“比如說，娘家或者老太爺不喜歡的人生的孩子。”
朱氏立馬反駁，“婆婆沒有娘家人，這是我們都知道的，如果不是偷人，為什麽要抱一個丈夫不喜歡的孩子回來，還對她那麽好。”
蘇芷沅搖頭，“以莫老太爺的脾氣，要真是老夫人犯了七出，他大可休妻驅子，以他的性格傳出去了也沒什麽好丟臉的，而且他占著理，別人也不說他什麽，不是比後來為了繼子冷落嫡子要好一百倍。”
眾人點頭，就是這個理。
朱氏又被眾人目光聲討一次，便懊惱地盯著柳先達，如果不是這樣，“那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好端端的我婆婆為什麽不去討好公公，卻把別人生的女兒當寶貝？”
柳先達很滿意地看著眾人爭執又困惑，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看向張氏，“大夫人可還記得，當年皇城中對於莫老太爺和老夫人的傳言？”
“傳言。”張氏不明白他為什麽提起這個，但還是想了下才說：“你不說我還不覺得，當年我也曾奇怪，公公和婆婆早年可是舉案齊眉，府上規矩極好的，小妾通房俱無所出，隻有婆婆一人生下了兩個孩子，雖然相差8歲，但這中間卻沒有任何庶子女出生。
可是奇怪的是，婆婆生二弟前，公公外出做生意，遇上了關外的馬匪，被扣在關外兩年，回來時連個人形都沒有了，婆婆為了他生小叔時差點難產，還傷心了好久。
但公公回來後，他養好身子就性情大變，甚至不顧嫡女的出生，為庶女和妻子鬧得勢同水火，這是當年皇城中人都知道的事情。”
蘇芷沅到了皇城後，就聽了許多莫老太爺的奇葩傳言，卻還是第一次聽人回憶當年的事情。
“落入馬匪手中兩年，受盡了折磨，確實會讓一個人性情大變，但也不至於讓他跟自己兒子做對呀，那老夫人，她是因為時間太長，所以就當丈夫死了，才在老太爺回來時被遷怒嗎？”如果不是這樣，蘇芷沅想不出別的夫妻突然感情急劇破裂的原因。
而她的猜測，同時也是眾人的猜測，他們都看向柳先達，想從他那得個答案。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