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淩耀是君臨唯一的朋友,哪天若是自己死了……還有淩耀在,可以陪伴那個孤獨的男子行走在沒有自己的明夏大地上。
“你最重。”吳九一輕輕的說著。
君臨聽後,那冷峻的臉便突兀的笑了,好看極了。
正說著吳九一想起了什麽笑著問道:“若是有一天你的暗衛和我的精衛真的動起了手,哪個更勝一籌?”
君臨知道吳九一是指方才刺客之事。
早晨那一出暗衛行刺,精衛出來保護的戲碼演的天衣無縫。
君臨剝著橘子給吳九一,說道:“暗衛精於防守和保護,而精衛卻善於進攻和殺敵,作用不同,但我勸你還是要留兩個我的精衛在身邊,以防萬一。”
“他們兩個不是一直都在麽。”吳九一笑著回答著。
君臨有些無奈的搖著頭,心裏暗暗想著,眼前的女人果然不是從前的慕長安了,什麽事情都瞞不過她。
“不過經過這件事兒,徹底打消了淩熠對東陵心存的一點點念頭。”吳九一深深的說著。
君臨也點點頭,然後說著:“若不是想讓淩熠名正言順,大可同三年前一樣,逼宮奪位。”
吳九一搖搖頭,說道:“我們要讓淩熠退位,要讓淩熠順應民意天意,這樣來的皇位才不會同淩熠一樣,才可以穩坐皇權。”
……
下午,似乎整個皇宮都在忙著準備晚上的宴會,連帶著淩熠也都沒有來打擾吳九一和君臨。
幾個人自由的在宮裏漫步,快十月的天氣,微微寒涼起來,紅鳶為吳九一緊了緊身上的皮裘。
方才沒有發現,靜下來吳九一似乎覺得身體越發寒涼起來,那股子寒流有些不安分起來。
君臨也發現了,握了握他的手,卻是比往日寒涼了許多,輕聲問道:“今日可有什麽不舒服?”
“無礙,就是冷了些。”吳九一輕聲說著,吐出嘴的空氣都霧氣朦朧。
君臨眉頭微蹙,一伸手撩起吳九一的外衣,拿出那血玉。
果然,那玉中間的血紅明顯沒有前幾日顏色濃鬱,淡了許多。
“血玉的宿血不多了……”君臨深攏著眉頭說著。
吳九一一愣,隨即笑道:“無礙,也沒有多冷。”
說著放下自己的衣衫,知道這血玉不是一次宿血便可以一直保持功效,所以即使這血玉再能抑製天山寒釘,但卻也做好沒有這血玉的準備。
原因很簡單,吳九一是不想同皇甫青雲扯上任何瓜葛的。
一下子,因為這血玉,君臨和吳九一各懷心思起來。
幾個人正走著,卻聽見不遠處的水榭裏,有小孩子的哭聲,連帶著還有一天太監尖銳的聲音。
“我叫你偷跑出來……你個小崽子……看我不打死你……”
那三四歲的孩子被那小太監用竹板打得哇哇啼哭,身上一道道紅腫的淤痕。
那太監似乎還不解氣,再次舉起那厚重的竹板,卻在下一秒那舉著竹板的手像是被什麽刺穿了一般,再一看那手上已然血肉模糊起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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