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說的真誠,在不明白的人聽來像是得了瘋症。
我好奇道:“煊宗祖師不是幾百年前就死了,他怎麽還會點化你?”
“是托夢!”主持兩隻手激動的顫抖,意識到自己失禮,立即默念佛經。能當上主持一定不是泛泛之輩,佛門講究清淨,能讓這僧人激動成這個樣子,一定不是凡事。
接著主持讓小和尚取了珠子用一塊黃布包上,放在一個錦盒裏交給徐世傾。
“可是,那珠子不是......”我剛要把實情說出,徐世傾拉拉我的手,示意不要再說下去。
徐世傾謝過住持,拉著我走出屋子。這時天已大亮,在那間屋子裏我們竟然待了那麽長時間!
回去的路上我問徐世傾,“珠子不是已經到我的身體裏嗎?你怎麽還要個沒用的?”
“別人給的為何不要?”
“啥?”
我像看到假的徐世傾一樣呆在那裏,對上徐世傾壞笑的臉龐,一本正經的他顯的很是調皮,像家裏惡作劇成功的小孩。我不由看的有些呆,徐世傾竟然會有種這種表情,什麽時候不可一世的鬼王也貪起這種小便宜?
“我臉上有東西嗎?”
見我一直盯著,徐世傾摸摸自己的臉。
我急忙搖頭,臉卻不由自主的紅起來,急忙遮住不讓他看到。不然他又該取笑我了。
“沒事沒事,既然拿到珠子,我們就快回去吧!”
我們驅車回去鬼醫住處報告情況,得知血珠已經乖乖待在我的身體裏,鬼醫笑的燦爛。讓我有種他奸計得逞的感覺。
“鬼醫,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呀?”我疑惑問他。
鬼醫連連否認,又是一臉嚴肅地說:“老朽怎麽會糊弄夫人!那老朽這鬼命是不想要了!”
“可不敢這麽說,您怎麽也是徐世傾的得力助手呢。”說著,我向徐世傾的方向看了一眼,正撞見他拿著裝珠子的錦盒不知道在想什麽,根本沒有關注我們這邊的情況。
鬼醫接著說:“王和夫人倒騰了一晚上,也回去休息吧,這樣對胎兒也好。”
徐世傾順勢點點頭,收了錦盒帶我回家。
有了血珠,我明顯感覺好了許多。以前動不動便感覺累,現在渾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但煊宗祖師說的安定侯墓一直讓我在意。讓徐世傾接人會是接誰呢?徐世傾是鬼王,難道再接這個鬼回來?
正想著,我腦子裏便腦補出一係列鬼的形象,一陣寒氣便從背後升起來。
“我出去會兒。”
是徐世傾從我身後經過,難怪我會感覺到一陣寒氣。我聳聳肩示意知道了。
安定侯、安定侯......這名字越念叨越熟悉,我在網上找了會資料,都是些曆史名人,感覺跟徐世傾沒有任何關係。
我關上手機,一時間覺得煩躁,這個安定侯到底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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