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又可以暖心到你生病時,放下一切工作陪著你,細致入微的照顧你,甚至還會偶爾逗逗你。
顧詩若感覺自己與其說是傅雲墨的情人,倒不如是他豢養的寵物,這樣還來得貼切些。
高興了逗你玩,不高興了耍你玩。
而這兩者其本質都一樣,反正都是被玩,她注定就是男人手裏的玩物,沒興趣了可以丟掉,甚至於是將你生生毀掉。
想到這,後脊梁徒然而生一陣寒涼,先前的旖旎消失的無影無蹤。
傅雲墨就是這種人,招惹不得,否則吃虧上當的人,永遠隻有你自己。
左手微痛,她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輕輕“嘶”了一聲,聲音並不大,而且短促,卻被男人精準捕捉。
床上的人正垂眸看著自己的左手,不知道是因為藥水進得太快太急,還是因為不小心碰了針頭。
一隻手闖進了她的視線,柔軟的指腹抵在纖細手背上順方向摩挲著,顧詩若一愣,無意間抬眸見到男人那微蹙的眉頭,更加心慌了。
他緊抿著唇,手下忽然停了動作,握著她的手仿佛是在端詳一件工藝品一樣認真,她隻聽見男人略帶著惱意的話,“要重新打。”
顧詩若毫不客氣的拂開了他的手,淡漠出聲,“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不勞煩傅先生。”
“哦?”他意味深長的輕笑了笑,長腿一勾,拉過了一旁的椅子,徑自坐下。
“你學過護理學?”
顧詩若一怔,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沒有。”
男人嘴角弧度加深,漾開了好看的笑意,“很好,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自己來換手打針。”
“....”莫名一噎,顧詩若幾欲張嘴,迫於他的威壓下,她沒骨氣的慫了。
稍微挪了挪屁股,小心翼翼的探身準備去按護士鈴,即將要碰到的時候,手腕被一隻溫熱的大掌握住。
她聽見男人似笑非笑的話,“顧小姐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就可以了,不需要別人幫忙,怎麽現在轉眼間,又要去叫護士了?”
從來都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顧詩若咽了咽口水,訕笑道,“要完全靠著自己實施拔針重新打這一技術活,我衡量了下,似乎有一定的難度,所以~”
“所以你自己不行?”
“....嗯”她強忍著火氣,低低的嗯了一聲。
這不是廢話嗎?她要自己能行還要在這裏磨磨唧唧這麽多?這個話題究竟是怎麽跑偏到這上麵來的?
商人的腦部構造都跟平常人不太一樣嗎?
微涼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她腕處肌.膚,唇角微勾,手微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指,借力用力,才按下了護士鈴。
全程顧詩若都處於一個呆滯狀態,今天傅雲墨是吃錯了什麽藥?大半夜的守在這邊上也就算了,時不時的還要跟她曖昧一把。
她怎麽覺得自己似乎是被他調.戲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