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婉白就在門後麵,看著劈腿的前男友,理所當然的譴責自己現在的丈夫。
顧邵謙嘲諷的瞥了一眼,冷淡的說:“阿澤,沒人教過你禮儀嗎?這裏是公司,你身為下屬,進上司的門之前,難道不知道敲門嗎?”
他就坐在辦公桌後麵,鎮定自若,對於顧邵澤說的話置若罔聞。
顧邵澤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一種被無視的尷尬。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我在跟你說小白的事。你身為她的丈夫,怎麽能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裏,讓不三不四的人玷汙她的清白。”
他嘭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神情憤怒至極,好像被玷汙的是他的妻子一樣。
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對寧婉白有多深情。
寧婉白就在門後靜靜的坐著,心裏嘲諷至極。一個帶給他最大羞辱,跟她的姐姐劈腿三年的男人,竟然還敢擺出一個對她很負責很深情的模樣。
顧邵澤的腦子不是被門擠了,就是已經沒了下限。
她正要說話,卻見辦公桌後,她現任的丈夫對她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動。這是男人之間的對決,不能讓應該被保護的人自己來解決問題。
顧邵謙雙手交疊放在下巴處,目光微冷,語速不疾不徐。但是他語氣很冷,好似一個君王高高在上,教訓不懂事的臣民。
“第一,小白是我的妻子,是你的三嬸。不管我們夫妻之間出了什麽事,也輪不到你一個晚輩來質問。”
顧邵澤的臉色猛然變得很難看,尤其是聽到三嬸兩個字的時候。
其實這些話的意思也很簡潔明了,你隻是一個外人,憑什麽管人家夫妻之間的事?
“第二,你身為顧家的繼承人,顧氏的部門經理,平時難道不用腦子嗎?僅憑一些小道消息就做出判斷,還做這麽大的反應。”
“我需要重新考慮,你是否有能力坐在現在的位置上。”
最後一句話如同當頭棒喝,顧邵澤臉色難看,汗如雨下。
“三叔,你怎麽能這麽說?我隻是關心小白。”
“她是你三嬸,你關心長輩可以,但是不可以這樣質問我。”顧邵謙的表情依然冷冷的:“你回去之後做檢討,想想自己到底錯在哪裏。”
“檢討?我……”
“如果覺得檢討不行,那就停職,直到你腦子清醒為止。”不給他任何抗辯的機會,顧邵謙接連進攻。
顧邵澤這下是徹底怕了,他一貫知道自己這個三叔,雷厲風行六親不認。他說會停自己的職,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他站在那裏很頹喪,心裏不服氣,又不知道怎麽反抗。微微側身要走,卻又轉過身:“小……三嬸她沒事吧?”
顧邵謙的臉色沒什麽轉變:“她很好,隻是傷了腳。”他臉上閃過失望的神色,對自己這個侄子越來越失望。
“哦!”顧邵澤還想再問什麽,卻見辦公桌後的男人已經沒了耐性,隻好轉身離開。
結果轉過身,就看到了要離開的寧婉白。
“你,你一直都在?”那不就是把自己的尷尬都看到了?
寧婉白冷漠轉頭,並沒有給任何回應。跟這種自作多情的人,沒什麽可多說的。
顧邵澤卻是不依不饒,想跟過去追問什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