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海鳳卻把力仔激怒了。
他一腳朝何義下身踹了過去。
才緩過氣來的何義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這就是下場!”力仔冷冰冰的說完未盡之意。
水哥和東哥也被力仔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兩人看著何義那醜陋玩意兒像充水的氣球似的,立馬就腫了,各自下意識地就夾緊了雙腿,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海鳳原本還想衝上去的動作也驀然愣住,哭鬧的聲音再沒傳出一星半點兒。
隱忍已力的人,不怒則已,一怒必然讓人退步三舍。
力仔迎著海風轉身,從褲兜裏掏出用草繩捆著的一個零碎錢卷,看也沒看,使勁的砸進了海裏。
那原本是他準備給海鳳。
看在她做了他這麽多年妻子的份上,他也不會做得那麽絕情冷性。
可他最最後一點溫情被海鳳生生給潑涼了。
那錢,就算丟進了大海,也不能給這麽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水哥東哥麵麵相覷,最後眼睜睜盯著力仔大步離開。
“水哥,這渾蛋怎麽弄?”東哥盯著地上癱死的何義問一旁的水哥。
力仔太老實好欺,心地又善良,即便海鳳把他逼到這個份上,他都任是準備好好把她送起,由此可見一般。
可這女人好歹和他夫妻一場,他狠不下心也算正常,可何義就不一樣了。
東哥是恨毒了何義這種廢物,水哥也憤憤不平,沉吟片刻,“先把他帶回去關起來,明早送警察局。”
兩人商定好,一人拖一邊,何義就像個廢棄的垃圾一樣,被兩人快速拖起,追趕力仔去了。
海鳳傻眼了,絕望的連哭都忘了。
她看著何義被拖走,拖出了好大一段距離,才回過神來,憤恨得衝著幾人的背影,嘶聲淒厲的哭罵道:“力仔,你個混賬東西,自己不行,還不許我找別人。我跟著你就是守活寡,我告訴你,是我要甩了你這個不中用的,不是你趕我走,我才走的……”
水哥和東哥聽後都噤若寒蟬。
月光悠悠,漸漸隱入了雲層,回去的路,黑暗成一片。
走在前方的力仔,臉色也在黑暗中陰沉成了墨色……
與海岸邊的歇斯底裏不同,池家的歡馨並未因晚宴的散去而消散。
糖糖興奮得睡不著覺,穿著漂亮的小睡裙,在被子裏麵拱來拱去,抱著爸爸的胳膊再三確認,“爸爸,是不是明天糖糖去醫院,就能見到媽媽醒來了?”
被子裏的溫暖被她拱得一浪浪撲了出來,伴著葉安楠身上淺淡的馨香,格外溫馨。
此時早就過了糖糖該睡覺的時間,池逸辰卻隻溫柔的看著她笑,並不催促。
這是自葉安楠出事以來,孩子最高興的一天,他不想破壞這種氣氛。
等葉安楠醒來,懷孕的事就必須得提上日程,也就意味著,糖糖要與媽媽分離的時間已經進入倒計時。
池逸辰問糖糖,“如果媽媽以後不想跟我們生活在一起,糖糖會難過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