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逸辰沉默的聽著。
沈竹韻無奈的笑笑,安慰他說道:“其實這個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葉小姐選擇忘掉這一段記憶,可能是在她受傷前,所受的打擊傷害對她來說,很致命,讓她膽怯,所以她才會忘掉。如此一想,忘掉也挺好的,少了許多心理陰影,以後生活會快樂很多。”
沈竹韻對葉安楠受傷這件事了解不多,原本安慰的話一說出口,非但沒起到安慰的作用,落入池逸辰的耳裏,多多少少都會讓他有些愧疚。
葉安楠受的的確是無妄之災,如若不是自己砍了何義的手指,他也不會喪心病狂到想要通過傷害葉安楠來報複自己。
說來說去,還是他連累了葉安楠。
池逸辰站了起來要走,卻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來,他立住,回眸望向沈竹韻,“如果是暫時性的失憶,她會在什麽情況下會恢複記憶?”
沈竹韻笑笑,“這個很難說,說白了,如果不是神經受到絕對性的傷害,所有的失憶都可以被稱作自我催眠。這種性質的失憶,都是根據個人來定的。有些人,一輩子忘了也就忘了。有些人,就會像個兩左右歲的孩子似的,隨著年齡的增長,忘卻的東西越來越多,直到最後,一直想不起來。還有些比較特殊的,記憶很深刻那種,或許在十年二十後的某天,在某種誘因的刺激下,他就會突然想起一兩歲時發生的過件事,或者某個碰觸點。”
池逸辰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
景烈這幾天,忙得暈頭轉向。
景永銘給了他個措手不及,資金缺口,工程擱置,弄得他疲於奔波。
再加上他正在為出國的事宜做準備,簡直分身泛術。
這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派出去監視易詩雨的下屬又來電話了。
之前他無心分管易詩雨這邊的事宜,就說等過些天,他忙空了再來料理。
可這一等,就從手術前到手術後,再到現在轉危為安,一晃眼,十來天都過去了。
“什麽情況?”接起電話,景烈開門見山的問道。
屬下說,“之前你讓先監視著,有動靜再說。自從易詩雨帶著易氏基金的人,一起去了那個小漁村,帶走了一個老年女人之後,她便再沒動作。甚至連家門都不出了。現在還想繼續監視嗎?”
屬下一提,景烈就想起來了,再忙,他也要把這個最有嫌疑的女人給查清楚再說!
如果真是她害了葉安楠受這麽多的苦,他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她帶走的那個人,或她的家人,跟易詩雨有什麽關係?”景烈握著電話問道。
易詩雨是什麽人他雖不至於十分了解,但卻能肯定,是個無利不起早的。
她一個高高在上,從小錦衣玉食的大小姐,而且沒有好處,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向個陌生人,而且還是生活在貧窮最底層的陌生人拋出橄欖枝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