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逸辰杯子裏,再度續上了酒,他正輕輕的晃蕩著,在醒酒。
漂亮的酒液沿著杯壁不急有緩的旋轉出了小小的風暴,聞言那酒旋卻突然一頓,打亂了規律。
他為什麽要放開她呢?
已經完全沒了必要。
“我幫你。”池逸辰愣忪半晌後,沒頭沒腦的對白卿寒說了一句,“如果這之後,你們還是沒有結果,就放棄吧。”
白卿寒沒說話,一個人的激情,也會因為時間的原因呈現疲憊,或許,他真的該考慮放手了。
他舉起自己的杯子,與池逸辰碰了碰,一口悶幹了杯底所有的酒。
白卿寒喝多,有點醉,頭腦卻還算清醒著。
池逸辰看了眼時間,答應了糖糖要回家給她講故事的,於是站起來,“我得走了。”
白卿寒嗤笑了一聲,罵了句,“孩奴,妻奴!要滾蛋就麻利點。”
池逸辰隻當他心情不好,喝醉了,丟下句,“我讓路尺過來。”拿起外套就走了。
池逸辰前腳剛走,白卿寒也踉蹌著起來。
他的話,白卿寒是聽進去了的,覺得自己的確該放手。
追一個女人,從她大學追到她工作,升職,追了好幾年,她還不為所動。
無非兩個原因,要麽人家有真愛,要麽就是真心看不上他。
唐悠悠是什麽人,沒心沒肺,可以玩得很開,跟任何人都能玩到一處,也沒正兒八經的男朋友。
所以,總結出來,第一種沒可能,第二種是必然。
心傷啊!
走下樓,一樓的大廳,是開方式的大廳,裏麵人影晃動,酒酣歌嗨,處處都透著放縱。
在那麽多人裏麵,醉熏熏的白卿寒依然一眼就看到了吧台前,與調酒師聊得正開懷的唐悠悠。
兩人你來我往,隔著吧台勾肩搭背。
不知是背景音樂開得太大還是怎麽的,隻見唐悠悠傾起身來,整個上半身,都越過了吧台,附在調酒師耳畔,親昵的說了句什麽。
調酒師含蓄的笑了,唐悠悠則眉目傳情,滿眼妖嬈的望著他,端起酒,朝他一舉,很爽快的幹淨。
白卿寒心驀然就似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般,又痛又酸。
悠悠這一天,都過得有點心驚膽顫。
在池家時,池逸辰最後看她那一眼,總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下班後,她難得的主動約了景烈出去喝酒。
現在的兩人,已經成了典型的酒友。
高興不高興,喝酒已經成了打發時間的必做課題。
景烈明明答應了,結果她在酒吧裏等了半天,酒下去了半肚子,他卻不來了。
理由居然還是要約會女人。
唐悠悠嗤笑,與小武八卦他老板的世紀醜聞。
“據說你老板是為了消他媽的氣,才同意他媽去約見相親的女子的?哎,真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你老板此刻,肯定恨得嘔血三升。”
小武瞥了眼唐悠悠,“你話裏的酸味太重。老板和別的女人約會是約,和你喝酒難道不是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