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明白呢?”另外三人齊聲問道。
“那我們一起出麵作保。”
“好!”
說罷,三人欲去羽宮蹭執刃大人的新茶,宮遠徵也跟了去,順便派人去請商宮的主人,打算一起寫一份作保的文書。
這廂,上官淺在被子裏皺著眉,捏著被角,已經有半個時辰了,背後那人一言不發,她實實在在體會到眼神能殺人的滋味了。
終於,宮尚角語氣冷峻打破了室內的平靜:“淺淺,你欲裝到幾時?”
上官淺在被窩裏實難喘氣,便撩了被子坐起來:“公子還生氣?”
“你瞞我許久,好不容易將養好的身體,輕易作踐,我不該生氣?”
“可淺淺為了什麽,公子是知道的。”
“我說了,我不需要。”
“可我不希望公子因蝕心之月被掣肘。”
“人無完人,我有這個弱點,讓你失望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可知道你的身體,禁不住這些,這個孩子來得不容易,你又時刻帶著藥,還行險招?”
“我說不過你。”上官淺實在無力辯駁,垂著眼,兩手互攥著。
“我方才觀你脈,已是虛沉不定,若是傷了孩子,上官淺,你再用什麽還?”
聞此言,上官淺抬頭試探地問出口:“孩子,就這般重要?”
“是!”
“比你重要?”
“當然!”
“比我重要?”
“……是!”宮尚角仿佛生出執念一般,在上官淺忽視孩子安危的事實上極為惱怒。
“……原來,公子當初把我留在宮門也隻是看中當初的孩子罷了,可惜我天真地以為,公子是真心留我,現在看來,真心留的是孩子。”
“……你要這般誤會,也便隨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