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鯉來時遙聞春溪聲聲碎,
嗅得手植棠梨初發輕黃蕊。
“淺淺,昨夜的你,是粉色的。”宮尚角噙著笑細細端詳著她,初春的晨光裏,院中的白色杜鵑依稀結出細小嬌俏的花苞。
上官淺隨意澆著花,被他一問,又想起昨夜的事:“什麽粉色的?衣服嗎?那是鳶尾粉……”
昨天,良辰吉日,兩人在楓眠山莊再次完婚,宮尚角依舊沒有去前廳陪賓客,他向各位告了罪,便把場子交給了宮遠徵。
他好整以暇看著麵前的人:“我是說人,膚色。”
上官淺霎時明白過來,他在調笑昨夜那場極致的愉悅。那場激烈的體驗裏,她就像擱淺的美人魚一般,在酥軟的沙灘上,一浪一浪的潮湧衝撞到她身上,渾身玉肌泛起難掩的粉紅。
她捏著水勺的柄,略有些促狹,低頭回避他直切的注視,他的妻子,怎麽也看不夠,高大的身影傾身過去,試探地問:“今夜繼續?”
“公子饒了我吧。”上官淺現在還覺得腿酸。
“成了兩次親,還是改不了口。看來要再懲罰一下。”麵前的人作勢要去攔腰抱她。
“夫君饒命~”上官淺可憐巴巴去推拒,人前備受敬重的角公子,誰都不知道人後備受妻子——嫌棄,嫌他霸道,嫌他太~久。
這一聲夫君讓他受用,“以後,都要這樣叫我,我的掌門大人。”
昨夜良宵,甚是美好。
交代完遠徵,他便回了寢屋,紅妝伊人,喜燭搖曳,紅蓋頭下的她安坐著,小手捏在一起,盡管在宮門已經成過一次婚,但那次洞房也隻是蜻蜓點水,這次生子後,宮尚角調養了她大半年,婚前還叮囑她養精蓄銳,今夜,她會很累,想著這些軟語,她臉已經開始紅。
一旁的床榻陷下去幾分,宮尚角的氣息更近,揭帕,凝視,合巹酒,該有的流程依舊走了一遍,剩下的,便是共度良宵。
宮尚角起身立在屋內,頎長的身影投在地麵直到牆邊,他張開雙臂,對著床榻上詫異的上官淺說:“晚晚,楓眠山莊你是主上,今夜,我隨你擺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