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問渠連連失笑:“原來如此。”
他笑向他道:“你著實口齒伶俐,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君不償,主子,我的名字是她起過最有學問的名字了。”
“哦?”許問渠問:“哪幾個字?”
君不償道:“不知道,的不識字。隻是主子,因為我很會吵架,君子動口不動手,所以要姓君。又因為動口的時候不帶髒字兒,氣死人不償命,所以叫君不償。”
許問渠笑出聲來:“果然很有學問。”
唐時玥隔窗叫他:“先生!我拿了一個好東西給你看!”
“是什麽?”許問渠從房間裏出來,墨發猶濕,看了一眼她手中,便笑道:“若是玩物就算了。”
“別啊!”唐時玥道:“你們不是明才開始念書麽?我還想你們誰幫個忙的。”
許問渠便接了:“是什麽?”
唐時玥道:“是一種卡牌。”
她跟他了打法,然後等著唐時嶸和霍祈陽出來,又叫了丁眼,五人開了個局玩了幾把。
打法簡單,一學就會,連唐時玥自己都有點上癮。
但許問渠幾個,不愧是一脈相傳的狠人,隻玩了幾局就紛紛表示:“確實很有意思,但我要去看書了。”
唐時玥無奈道:“我想寫一個打法明,因為這個還是有一定門坎的,所以明書可以稍微文縐一點兒,誰能幫我寫一個?”
許問渠道:“要刊印麽?”
“對呀!”
許問渠便道:“那我寫吧。”又向唐時嶸兩壤:“你們去吧。”
他就跟她去了書房。
唐時玥的書房很大,現在有琳琅收拾,還算整齊,書架上仍舊全是各種雜書,一本正兒八經的也沒有,桌子很大,桌上練字的紙張也都擺的整整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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