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體恢複得差不多的時候,我辦理了出院手續,雖然醫院這邊說費用已經被繳了,但我不願意接受來自高銘爍殘忍後的慈悲,我斷然將所有的費用全數打到了他的卡裏。
我剛離開醫院,就收到了高銘爍的電話。
我接了起來,他那邊卻安靜了。
“找我幹什麽?”對於他的殘忍後所誕生的恨意,我此刻對他的感情早就已經顯得微不足道。
對啊,說到底,我倆不過一年多的感情罷了。
要被插足,很容易;要被摧毀,更容易。
對我來說,高銘爍現在比和陌生人的關係還不如。
高銘爍頓了頓,聽不出情緒地說:“你身體怎麽樣?”
我冷笑一聲:“我身體怎樣,你不是應該最清楚的嗎?
高銘爍被我這一頓挖苦搞得瞬間不知所措,“我、我隻是覺得,這個醫藥費,是我應該出的。”
我說:“你覺得欠我的?”
高銘爍:“……”
他沒出聲,我當是他默認了,但我也覺得他這個行為特別可笑。
我說:“你覺得你欠我的,僅僅是用這些醫藥費就能彌補的嗎?”
他似乎還想和我說話,但電話顯然被別人搶走,我聽到了梨莎的聲音:“喂,黃臉婆,我跟你說你別得寸進尺啊?你的醫藥費是銘爍於心不忍顧念你們畢竟做過夫妻,才付的,你別不知足啊!我跟你說除了這個錢你別再想要什麽了!”
我聽這一番控訴,感到心底發涼,難以言喻的恨意從喉嚨口迸發,尖聲怒吼:“我想要什麽?我隻想要你們快點去死!”
說完,我將電話掛了。
我並不知道掛斷電話後,梨莎是怎麽跟高銘爍說的。沒過多久,我就收到了高銘爍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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