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很久,還是決定跟蕭擎寒攤牌。
“女人,你一大早就欲求不滿的看著我幹嘛,我隻是一個殘廢,滿足不了你的需求。”
蕭擎寒扔下這句話直接就走了,施念也沒機會開口。
兩人去了大廳,不過蕭擎寒並沒有吃早餐直接離開,她隻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我不喜歡別人跟我一起坐。”
蕭擎寒再次扔下她走。黑色的賓利車絕塵而去。
施念隻能打車去公司,她想一路上都在想怎麽跟蕭擎寒說這件事。與其被他發現自己懷孕,還不如早點提出離婚。
得罪了蕭家,她還怎麽帶母親離開?
不過蕭擎寒似乎沒有馬上來公司,她一直沒等到他出現。
——
私人醫院。
蕭擎寒坐在房間內,神色有些難看:“為什麽沒反應?”
“這隻能說明,你的病還沒有徹底好。”
“不可能,我明明有感覺。”
“可剛才我把最漂亮的護士都給你了,結果你跟個和尚一樣坐懷不亂,說吧究竟是哪個女人竟然讓你痊愈,難道比我的護士身材火辣?”
蕭擎寒沉默了,恰好相反。
施念的身材非常一般,青澀得像沒成熟的果子,皮膚白了些,但腰軟得能掐出水。
男人腦子裏的念頭剛冒出來,身體迅速有了變化。
醫生驚呆了:“三哥,你剛才腦子裏想什麽不幹淨的畫麵了?”
蕭擎寒的臉色變得不怎麽好看,難道說真的隻對施念有反應?
他皺眉開口:“那次在酒吧,我明明也睡了一個女人。”
“那次你被下藥,或許是特殊情況。既然好不容易找到個能治愈你的女人,那就留著唄。不過我很好奇究竟是誰啊?”
“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活不長。”
蕭擎寒黑臉扔下這句話離開,心情十分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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