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使節急了眼,雲亦辭心下更是輕蔑了三分,他輕蔑道:“西涼使節真是好記性,記得三公主命喪雲國,卻忘了三公主為何殞命。無妨,那孤親自提醒你。”
“貴國三公主死前故意傷害我雲國子民致死,這是如何罪責想必使節不可能不清楚罷?這件事情父皇未曾追究,不代表並非三公主所為,若是使節不信,孤大可拿出證據來。”
“再說三公主死因,她若非是對人懂了邪念,起了殺心,何至於遭到毒物反噬,最後連救助的機會都沒有?難道二皇子從未與你們說起過,說得都是我雲國的不是?”
雲亦辭緩緩說著,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格外清晰,他眸光一凜,仿若望眼欲穿,任何一個小動作在他眼裏都無所遁形。
“休要同我饒舌!雲國太子巧舌如簧、能言善辯,是臣下辯駁不得,總是太子有理罷!”那西涼使節惱羞成怒,瞧著說不過雲亦辭,似是忍不住要動手一般,連連拍打扶手,以表達自己的憤怒。
“若真如同孤所說,二皇子在西涼王麵前搬弄是非,那孤便更是要將二皇子多留些時日了,因為孤要問問他,為何要口出狂言,誹謗我國!”
說到氣頭上,雲亦辭一拍桌子站起來,同方才迎接人時笑吟吟的模樣判若兩人。
經過雲亦辭這一番叱聲,那西涼使節反倒是平靜下來了,他捋了捋衣袖,戴正高帽,朝雲亦辭作揖。
“既然臣下與雲國太子無法再繼續溝通交流,那便無需再耗費時間了罷,臣下隻還有一個請求,請雲國太子讓臣下見一見二皇子,以確保二皇子完好無損。”
雲亦辭不知道他為何忽然調轉目標,但想來也是計劃好的,不外乎居心叵測四字。
但他對於自己的布防十分自信,再加上眼下二皇子渾身乏力,也不覺得單憑以為西涼使節能做出來什麽事情。
所以他並未多想,便重新坐會椅子上,恢複初初時的神定自若:“倒也不是不可,但煩請西涼使節知曉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若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那二皇子便就不是被請來做客這麽簡單了。”
雲亦辭的話說的很輕,乍一聽還以為隻不過是尋常談話,但深究其內容,才知曉已經上升到了威脅。
他整個人都帶著極高的氣場,叫人無法忽視其中震懾力,西涼使節隻垂首不再言語,無形之中又提出了想見二皇子一麵的請求。
“你去罷,喚方才那領你進來的侍衛隨你去,就說是孤的意思。”雲亦辭擺擺手,示意他去,自己也懶得再麵對他徒增煩惱。
得到雲亦辭的首肯,那西涼使節也不久留,最後隻留下一個不規不矩的拱手禮,便甩下雲亦辭離開了。
這樣的舉動看似毫無規矩,卻從來氣不到絲毫不關注這些虛禮的雲亦辭。
比起這些,他倒是更好奇那西涼使節瞧見西涼的二皇子,該是如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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