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可以學著薩摩耶撒個嬌······】
“閉嘴!絕不!”
五秒後,卡瑟斯站起來,生疏地用尾巴卷了卷小姑娘的小腿······
真打臉。
腿上傳來毛茸茸的觸感,柳心朵頓時心軟,“算了,你隻是一隻什麽都不懂的狗。我不該跟你計較的。”
她蹲下來給狗子順毛,“做狗真好,無憂無慮。”
“你真的不吃狗糧嗎?要不要試試?”
“聽說狗糧很好吃啊,雖然我沒吃過······”
“不吃算了,慢慢來。但願你的主人盡快找來,我養不起你了。”
卡瑟斯狗臉冷漠,你是養不起,但也沒誰敢做他的主人!
今晚柳心寶又不回來吃飯,柳心朵把自己和狗子喂飽後便給白芯婷打電話。
她坐在地上,拉著它當了靠枕,陷在它柔軟光滑的皮毛裏。
卡瑟斯看似一萬個不願意,但也不過象征性地掙紮了兩下。
“芯婷,你和蕭總怎麽回事啊?”
“你知道我從小就學小提琴,有一段時間曾陷入瓶頸。那時我總在放學後去公園練琴。”
“我並不知道身後的山坡上躺著一個大哥哥,他在那裏看書,大概是我的琴聲打擾到他了,他從灌木叢裏走出來,對我說:‘你這樣不行哦。’”
她永遠忘不了回頭看去的那一幕,他逆著光一步步走來,像神祇降臨人間,駐紮到她心底······
他的笑容永遠溫和,嗓音永遠耐心,指尖永遠溫暖,琴聲永遠動人······引領著她徹底走出了那段低穀。
“那個人就是蕭總?”
柳心朵很意外,這兩人那麽早就認識了?
“嗯,之後他突然消失了。再次見到他是在咖啡店,我認出了他,因為太激動不小心將咖啡灑到了他的稿子上。”
她手忙腳亂擦拭稿子,卻越弄越糟,那時他也是溫和又無奈地看她,說:“你這樣不行哦。”
她以為他認出了自己,然而他卻隻是笑著安慰她,“沒關係,這首鋼琴曲我早就記熟了。”
那天她不敢跟他相認,他越出色,她就越自慚形穢。
“朵兒,他早就深深刻在我腦海裏了。”
“他是我的光,是指引我前進的動力。”
柳心朵遲遲不語,良久,艱難地開口,“所以,這些年不管多麽優秀的人追你,你都從未動搖?”
“嗯,我的心好小,再也住不下別人了。”
柳心朵如墜冰窖,不得不提醒好友,“芯婷,他已經有未婚妻了。”
白芯婷沉默許久,聲音輕地像呢喃,“朵兒,媒體都說他的未婚妻醒不過來了······”
柳心朵語氣一厲,“芯婷!”
頓了頓,又軟了口氣,“芯婷,你那麽善良,不要抱著那種僥幸的期待。再說,他那樣的人······不適合你。”
那個男人看著暖,她卻覺得很危險,而且他對自己的親昵也讓她不喜。
“你如此優秀,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不要令自己痛苦,好嗎?”
這是一場不太愉快的談話。
白芯婷掛斷電話後死死捏緊了脖子上的項鏈。
命運是要靠爭取的,就如當初,如果不是她恰巧露出了這條昂貴的項鏈,她的養父母又怎會抱著奇貨可居的心態將她領養?
如果沒有得到養父母的精心培養,她又憑什麽出色到與江芷茹那種大家小姐一爭高下?
所以啊,朵兒,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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