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歐陽浪和妖豔女子彩兒正好也走了進來。
看見柳白楊和殷朝被綁,滿臉驚訝,搞不懂發生了什麽。
倏然——
“誰把柳總和殷朝綁住的?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日敬業一步一步走下來,滿臉怒容。
“日董,不知道啊!”幾名保安攤開手,都一臉的茫然。
歐陽風和聖堂也走了過來。
看著日敬業身邊臉色陰晴不定的殷商,聖堂手指著楚炎,聲音有些冰冷,“剛才殷賢侄和柳總好像和楚炎聊過天,聊完後,就好像中了魔是的,失去了理智。應該和楚炎有關!”
話落,眾人紛紛衝楚炎望去。
今天可是日敬業舉辦的晚宴。
作為可以和南方四個大家族並肩的大家族,日敬業舉辦的晚宴,但凡知道日家來頭的,是不敢隨意亂來的。
柳白楊作為漢市房地產的老板之一,能夠受邀前來,肯定是對日家很熟悉的了,應該不敢胡來。
殷朝作為銀商集團的未來繼承人,更不會胡來。
雖說殷朝年輕氣盛,正是喜歡女人的時候,可這種場合,來的又是名流,殷朝再怎麽喜歡女人,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當著眾人的麵胡來。
其中必有蹊蹺。
此刻聽聖堂這麽一說,眾人臉上都浮出了一抹懷疑。
“我早就聽說楚炎你這個人,膽大包天。上次在聖董的晚宴上胡鬧。沒想到今天你在日董的晚宴上,還敢胡鬧。楚炎,你是當日董這裏,很好玩是吧?”
殷商的聲音有些冰冷,明麵上是在責怪楚炎,可暗地裏,誰都知道他是說給日敬業聽的。
我殷商受你日敬業的邀請來參加晚宴,可我兒子卻被你的人綁了。
這算什麽意思?
是不是該給個說法?
果然。
日敬業聞言,眉頭一擰,望著楚炎,“楚炎,你怎麽說?”
“我能怎麽說?”楚炎聳聳肩,“我和柳總,還有殷少隻是喝了點酒而已,什麽都沒幹,他們倆發酒瘋,關我什麽事?”
殷商一聲冷哼,道:“你說你和我兒,還有柳總一塊喝酒,為什麽他們倆喝完後,出了事,你卻啥事都沒?”
楚炎道:“殷董,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懷疑是我弄瘋了你的兒子嗎?”
殷商怒目而視,道:“楚炎,你這種狡辯伎倆,瞞得住別人,瞞不住我。我說是你做的,就一定是你錯的,錯不了!”
“我靠!這個老家夥,真是無理取鬧啊!”
楚炎爆了一句粗口,一陣冷笑,“殷總,日董,俗話說,凡事都要講證據。你們倆剛才都不在,下來後看見殷朝和柳白楊被綁,聽了聖堂一個人的片麵之詞,也不做調查,就一口咬定是我做的。請問,這合理嗎?”
“哦,我知道了!因為這裏是日總你的地盤,所以呢,你們說誰是凶手,誰就是凶手,是這個意思吧?”
“胡說八道!”日敬業目光一冷,道:“我什麽時候是這個意思了?”
楚炎說:“哦,不是這個意思啊,既然不是,那你們憑什麽針對我一個呢?在場的這麽多人,誰都有嫌疑,你們怎麽不針對他們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